楚平点头道:“好的!小二哥,你去忙罢!”
“嗳!好嘞!如此,小的就失陪了!”转身离去。
伙计离开之后,楚平端过酒壶来,将酒倒入碗中,只见酒发浑,在碗中不停地直打转,更兼气味有些不对劲,便知这是一家黑店,朝水伶玉轻声地说道:“伶玉,你只吃饭菜便好,千万不要喝酒吃茶,知道了么?”
水伶玉会意道:“嗳!我知道了,楚平哥!”端过饭碗来,一面吃饭,一面夹菜吃。楚平端起酒碗,身体微微向前倾斜,故意装出一副喝酒的样子,实际上,却将碗中的酒悄悄地浇到了地上。
约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水伶玉手中的碗筷突然滑落到地上,用手直扶头,颤声道:“楚平哥,我,我的头好晕啊,这饭菜……”话还没有说完,水伶玉就趴倒在桌上晕了过去,楚平不免大惊,连呼几声“伶玉”,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禁轻声地愤恨道:“可恶!我竟然失算了,想不到这伙贼子,竟然往饭菜里也下了药÷到如今,也只好将计就计了!”故意将酒碗滑落到地上,“呯啪”摔了个粉粉碎,趴倒在桌子上装晕。
贼人听到传来碗碎的响声,自以为得计,姚、马、魏、陆四人,加上伙计与“乌坏种”,六个人都从里间走了出来,伙计兴奋地说道:“呦!这么快,俩人都被放倒啦!几位爷,小的做得还不错吧?”
姚川成一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小子,做得不错!待会儿大爷我,定会多赏你几两银子的!”
“嗳!谢谢姚大爷!谢谢啦!”伙计连连道谢。
“巧手匠”马德彪无奈地苦笑道:“行,行,行!随你罢!咱哥几个,也就你好这一口,只好色,不贪财°要是不改掉这一点啊,指不定哪天,你就会成为一个枉死的‘色鬼’了。”
“这有什么?”魏康臣无耻地笑道:“俗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楚平强忍着愤怒,暗自叹道:“哼!无耻贼人,待会儿,大爷我就要让你真得去做鬼!”
“乌坏种”绕到楚平的跟前来,见他果然是自己的仇人,两道恶眉上扬,愤怒地喝道:“哼!兔崽子,你竟敢用谨掉我的耳朵,这回,你终于栽到我的手里了罢!我非要将你大卸八块不可!如此,方能泄我心头之恨!”话音刚落,上前一把抓住楚平的肩膀,准备将他掀倒在地上,却不曾想,自己反被楚平反手给按倒在桌子上,由于用力过猛,竟将这小子的手腕子,“噶碰”一下子给扭断了,疼得他嗷嗷直叫起来,连连求饶道:“爷爷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爷爷的虎威,请爷爷高抬贵手,饶了小的这条狗命罢?”
“我呸!”楚平虎目圆睁,怒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我方才好心饶了你一命,不想你却仍不知悔改,竟然还勾结贼人一起来暗算我♀次,我绝不饶你!”话音刚落,提起手来,朝着他的后脖颈猛地就是一拳,只闻听“啊呀”地一声惨叫,“乌坏种”这小子登时翻了白眼。
也怪“乌坏种”一辈子未做好事,早已是恶贯满盈,人神共愤,合该有此报应,真教人好不痛快!
其余五贼人,见到姓乌的竟被人家一拳给打死了,顿觉惊慌不已,连忙摆开架式迎敌。楚平迅速拔节手,朝着五贼怒声喝道:“可恶的贼子,竟敢在此设下黑店,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害人性命,谋取钱财。今日,我就要让你们这些挨千刀的贼子,为自己昔日做下的恶行,付出应有的代价!恶贼,纳命来!”话音未落,挺骄起,直取魏康臣。或许是楚平真的气急眼了,一剑便将魏康臣这家伙的头颅斩下,登时红光乍现,脑袋“咕噜噜”滚落到一旁,鲜血“噗噗”地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扑通”一声,无头尸栽了下去,正好遂了他方才“做鬼”的心愿。
四贼人见到老魏瞬间被斩杀,哪里还有魂在,纷纷朝着门口跑了过去,准备夺门而逃〈不料,被楚平抢先一步挡住了去路,也不搭话,奔上前去,一剑将站在最靠前的“丧门神”陆天樵断作两截,尸陈两处。
伙计见势头不妙,惊慌不已,高声尖叫道:“妈呀!今儿个风紧,赶紧扯呼!”转身便欲逃走,却不料被楚平飞起一脚给踹飞了出去,“呯”地一声,后脑勺直接撞到了墙上,瞬间脑浆迸裂,口吐鲜血,呜呼哀哉了!姚川成见到一折的工夫,六个人竟然死掉了四个,浑身不停地打颤,惊呼道:“老二,快使暗青子,打他七寸子!”
楚平知道,他这是提醒贼人使用暗器来打自己,早已防备,只闻听“嗖”地一声响,一枝袖箭直射过来,楚平迅速闪身躲过,“咕噜”一声翻滚到马德彪的跟前,反转剑锋,“噗嗤”一声,一剑刺中他的腹部,贼人登时了账。
姚川成自知无法敌过楚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乞饶,楚平怒声喝道:“呸!休想!”以气御剑,直取贼人性命,“噗嗤”一声,宝奖接插入到姚川成的胸腔里,吐血不止,侧倒在地上。
楚平上前拔节手,拭去血溃,收剑回鞘,将包袱系于胸前,背起水伶玉走出店来,暂且将她放于树下,回转店中,取来火种,放了一把火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