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衣袖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说道:“来,楚平哥,我扶你坐起来吧!总这么躺着,也挺难受的。”
“好呀!”楚平目不转睛地瞧着水伶玉,傻笑个不停。
待楚平坐起身来,水伶玉坐到了他的身旁,将脸贴到楚平的胸前,如小猫一般依偎在他的怀抱里,紧紧地抱住他,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失去他似的,楚平自然也是紧紧地抱住水伶玉。二人刚刚经历过一场生与死的考验,自然是情意绵绵,难舍难分,其间恩爰情形,在此姑且不提。
且说这天下午,蓬莱掌门慧隐,与弟子清邑来到了这里,见到楚平已经醒来,慧隐笑道:“哎呀!楚少侠您总算是醒过来了!你知道吗?在你昏迷的这几天里,水姑娘可是没离开过这个房间半步呀!她一直都守在这里照顾你!我还真的水姑娘会吃不消的,不过好在你俩现在都平安无事,老夫总算是可以放心啦!”
楚平羞愧地笑了笑,说道:“有劳前辈挂念,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儿对我一片深情,我自然不会辜负她的,但眼下我却要向前辈您道谢“辈,你对我和玉儿的恩情比天高,比侯,我楚平在这里给前辈你叩首了!”说罢,便跪倒在床上,向慧隐行叩拜礼。
慧隐连连摆手道:“楚少侠莫要如此,老夫可承受不起啊!”
楚平抬起头来,满怀愧疚地说道:“前辈,晚辈刚才是向前辈你道谢,接下来么,晚辈却要向前辈您道歉!前番只因晚辈太过莽撞,竟对前辈您出言不逊,前辈,请原谅晚辈对您的大不敬,晚辈向您谢罪了。”说罢,又朝着慧隐叩了一头。
慧隐连忙站起身来,无奈地说道:“哎呀!我说楚少侠呀!你何必如此啊?你这样做,岂不是折煞老夫了吗?再说了,先前老夫确有不是之处,少侠你就不必太自责啦!”
楚平双手抱拳,施礼道:“多谢前辈的宽雄大量,晚辈真是羞愧万分呐!”
慧隐摆了摆手,苦笑道:“罢了,罢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在此打扰了楚少侠休养身体。楚少侠,你若有什么要求呢,就尽管提出来,我一定会让我的徒弟清邑替你办妥的。”
“多谢前辈好意,在下心领了!”楚平再次谢道。
“那好,二位就好好地休息吧!老夫就不在此打扰二位了!”说罢,便与弟子清邑离开了房间。楚平、水伶玉二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渐渐地,时间又过去了三天,楚平、水伶玉二人的身体终于完全康复了,特意来到正殿向慧隐掌门辞行。经过数日的相处,慧隐愈发的欣赏楚平了,不忍心让他离去,故而挽留道:“怎么?楚少侠当真非要于今日离去不可吗?难道就不能看在老夫的薄面上,再多留住几日吗?”
楚平双手抱拳,施礼道:“实在抱歉,慧隐前辈,我二人在此已叨扰多日了,实在是不想再给前辈您增添更多的麻烦了≠说了,晚辈也确实有要事在身,故而不能久留,还望前辈您见谅!”
见他执意要走,慧隐颇感无奈,手捋胡须,说道:“也罢!既然如此,老夫也就不再挽留了』消楚少侠日后如有机会,还能再来我蓬莱,到时候,你我二人再好好地叙谈一番,如何呀?”
楚平施礼道:“承蒙前辈抬爱,日后如有机会,晚辈定当会再来蓬莱拜见前辈的。”
“很好!如此,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啦!”转而面向清邑吩咐道:“徒儿,你就代为师的,送一送楚少侠和伶玉姑娘吧!”
“是!徒儿遵命!”
“多谢慧隐前辈!有劳清邑道兄了!”施过礼,桥水伶玉的手,转身出殿。
来到蓬莱派前门外,楚平向清邑施礼道:“清邑道兄,送行千里,终需一别,依我看,你就送到这里罢!”
“也好!如此,那就恕不远送了,还望二位一路上多加必!楚兄,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双方道过别,楚平御截着水伶玉飞离了蓬莱。见他二人离去,清邑笑了笑,心想:“我清邑究竟何时能够和楚兄一样,也遇到一个像伶玉姑娘这般的红颜知己呀!”摇了摇头,转身回派。
二人飞离了蓬莱,一路上游山玩水,晓行夜宿,饥餐渴饮,慢慢地赶路前行,逍以在,好不快活!
这一天傍晚时分,二人来到一处名为脯县的地界,偏巧错过了宿头,而天却渐渐地黑了下来,上不着村,下不着店的,不知该到何处去落脚。二人往前走进了一座山口,见到不远处有一片松树林,似乎有户人家,于是携手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一座寺庙♀座庙还不算太小,二人一想,反正天色已晚,不妨在庙中借宿一宿,顺便讨点斋饭吃,临走时多给点儿香资,亦未尝不可。楚平说道:“玉儿,你我就在这庙里借宿一宿,你看可好?”
水伶玉笑了笑,说道:“也好啊!行走江湖,便要随遇而安的嘛,住寺庙,总比露宿荒野要好些吧!”二人这才上前叫门。
工夫不大,只见由里面走出一个人来,看样子有三十多岁,两道粗眉毛,一双圆眼睛,鹦鼻子,尖下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