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灵女?”
药蛮儿紧皱双眉,手拄下颚,“这姑娘半人半灵,容貌与圣灵女无异,还被人收了魂……”
紫绡惑惑闪着一双紫眸步到榻前,看了一眼药蛮儿,迟疑道,“老身对天族那珵光有些印象,这人当年不是剿了碧落舍,逼得阿颂手刃了小圣婴吗?看涅他应该对阿颂恨极了,如今却为何要造一个阿颂出来?”
鹊青沉沉一息,低声道:“父亲他,是因爱生恨。”逐流拍拍鹊青的肩膀,面带慰藉之意。
紫绡略略打量过鹊青,颔了首,“嗯,老身看的出来,你跟珵光相像的很。”
“这样看来,荷花塘底的结魂珠,那就有可能跟珵光有乾了。”药蛮儿半是叹息半是无奈地晃了晃脑袋,继续道,“结魂珠纵使吸尽了荷花塘的灵息,结出来的也不会是小阿颂。”
望着霍姬清微微隆起的小腹,沉息一声,“这姑娘怀了仙胎,继续呆在这里恐怕腹中的胎儿不保,不如就交给我吧。”
炎凌点了点头,定定看着霍姬清的躯壳,心中五味杂陈。
“前辈!”鹊青往地上一跪,将乾坤袋举过头顶,“烦请二位前辈连我母亲也一并带走吧!”
紫绡迟疑地接过袋囊,驭气查察了一番,看向药蛮儿,“一位天族女子,被收了元神。”
药蛮儿略一梳理,想通了其中关窍,这个天族孩儿的母亲没了元神,而那人族姑娘偏偏要被这孩儿的父亲生造成小阿颂。唉,可怜这母子二人,可怜小阿颂一家,都被个心窄的家伙给害光了。
想罢收了霍姬清,袖了乾坤袋,对几个晚辈略略一点头,“我二人就先走了。”顿了顿,看向炎凌,“好孩儿,必。”
不等几人行礼作别,两道灵光一闪冲出了房顶。
几人转到桌旁坐下,鹊青却纹丝不动,犹豫了半晌,沉声道:“既然炎凌无碍,我也就不多留了。今日从天墟走的仓皇,珵光疑心很重,万一有所察觉摸到这里来就不好办了。”
“等等。”炎凌步上前来,手扶鹊青双臂,“你回去后,万事小心∫已用尸茧将水牢内的二人偷梁换柱,反正那里驭不得气,珵光是发现不了的。”顿了顿,喃喃道,“回了天墟,就不要出来了,珵光若是发现你跟异族牵扯,是不会饶了你的。”
鹊青听了这话,心中一派苦涩,不知该说什么好,一一看过众人,反手拍了拍炎凌的手臂,“炎凌!必!”
目送鹊青闪了身形,炎凌才回到座位上坐下。
昆吾蛇卷着桌子腿儿攀到椅子上,幻成人形后往桌面上一趴,满脸都是兴奋,“方才那两位老灵,风骨清扬浩然无双,不承想,昆吾竟有幸目睹如此旷世高人之劲姿,实在幸甚。”
苍决莞尔,不由得想起卢明月见了鬼的滑稽场面,以及这两位老灵在屋脊上掐架的狼狈形容。俄顷,与逐流一对目光,哈哈大笑一通。
昆吾给这二人笑的莫名其妙,惑然瞧瞧二人,也不明所以的跟着咯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还美滋滋地吐着信子。
笑罢,逐流振振衣袖往起一站,左右看了看房中,缓道,“总觉得圣婴留在盘古墟也不是长久之计,咱们商议个地方出来,暂且先去避一避吧,有什么事等好转了再说。”
苍决点点头,“确实,可鬼域里有天族细作,也不安全,这该如何是好?”
“我那月迷津,如今也不算个妥当所在了,不如咱们这就动身、去荒蛮之地?”
炎凌沉沉一息,茫九墟竟无立锥之所,心中滋味难以与人道来,滞了片刻,缓言道,“你们各忙各的去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炎凌何德何能屡屡受人恩惠?”
昆吾咯咯一笑,“小公子此言差矣,虽说昆吾是只小草蛇,可有些道理昆吾是明白的,为朋友两肋插刀,这叫情深义重,小公子说这样的话,岂不是伤了朋友的心?
再者说来,难痹后主人和这位苍决公子不会遭了难、遇了险,公子拎的这样清楚,是怕以后要多旦包袱吗?”
炎凌局促道:“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逐流莞尔一笑,“不必说了,你什么意思我们清楚的很。”一住,看向昆吾,“小东西,你倒是伶牙俐齿的很呐?”
苍决笑笑地看过昆吾,略一沉吟,浅蹙了眉转看逐流,“荒蛮之地,气息蛮煞,以你我二人的修为就算能找到合适的洞府,也不见得能封得住洞口,万一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可就害苦了他。”
昆吾账障榄绿的眸子,忽然有了主意,“我倒是知道那么个地方,可以让小公子暂且避他一避。”
逐流道:“绝对安全?”
昆吾一字一字道:“绝对安全。”
“哦?”苍决挑挑眉毛,狡黠一笑,“姑娘倒是说说,这个绝对安全的地方,是个什么所在?”
昆吾调皮地笑了笑,冲几人“嘶嘶”吐着信子,“不是别处,就是忘忧墟的蛇窝——碧草间。”
住了住,往前匐了匐身子,一边转着桌面上的乌鳞蛇卵一边道,“碧草间在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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