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凌,冷冷扔下一句。
折行一霎,进到一处开阔洞府,二蛇女在石门前驻了足,齐声道,“三位公子,里面请。”说完,委下身形又成蛇状不知钻到哪里消失不见了。
石门豁然大开,洞内金石璀璨,一瞬间映的三人睁不开眼睛∈应了光线才看清,洞内宴席横陈,不少男女正饮酒欢闹。
正首的宽石椅上斜倚个白纱女子,双目微阖,姿容倦懒,不知是睡是醒‘子长相清绝中透着凄艳,慵懒中带着灵动,徐徐灵息裹着白纱轻轻荡漾。
女子听闻石门开合缓缓睁开妙目,嘴角慢悠悠勾出个妩媚倩笑,不等三人反应过来,突地化成一条巨大白蟒跃到三人近前,往地上一挺,又成了人形,轻扬纱袖做个曼妙请势,缠绵笑道,“难得碧草间有贵客光临,三位请上座。”
两侧宴席上的男女搁下酒杯,倏然化成蛇形一齐涌了上来,一晃神又都成了人形,把三人裹了个密不透风。
昆吾蛇那话果真不假,蛇窝里的蛇儿们确实热情的很,只瞬间的功夫三人的衣衫就险些被蛇精们褪了去,脸颊上也都印满了唇印。
炎凌红透了两颊,双手紧紧捂着前襟,用救命似地眼神望着另外两人○流只当看不见,乐呵呵地被蛇精们簇拥在中间,不时还往某个漂亮人形的脸上掐一把。苍决则是以不变应万变,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蛇精们往前一扑,他就往后一闪。
辗转腾挪间,三人入了席位,昆吾不知从哪个石头缝里钻出来,跃向逐流,化成人形时已惬意的躺在了逐流腿上。
白纱女子入了正首的席位,轻抖白纱懒洋洋地坐下来,捏起桌面上的琉璃杯对逐流笑道,“月迷津大名鼎鼎的桃灵逐流,为何在灵墟中还要变幻尊容?”
逐流讪讪一笑,冲蛇母拱拱手,“一时兴起罢了,还望姑娘不要介怀,敢问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唤白茹,因着修行略高,便在此处设了洞府,庇护庇护手下的蛇虫们。”白茹冲逐流举了举琉璃杯,掩袖饮尽。搁下酒杯,看向躺在逐流腿上的昆吾,又道,“前些年承蒙您点化了小昆吾,白茹这厢谢过了。”
逐流道:“昆吾有白茹姑娘庇护,逐流本不应该插手,只是这桩事算是机缘巧合。”
白茹一边斟酒一边道:“碧草间虽不敢跟月迷津相媲,可咱们二人做的事大抵差不多,无非是让精怪们过几天安稳日子罢了。”
住了住,搁下酒壶,“如今小昆吾跟了逐流大人,白茹心中欢喜的很,以后或许也能得些机缘去品一品月迷津的桃花酿了。”
“这有何难。”逐流从袖袋中掏出一只小玉坛,递给身旁一只美艳蛇精,“烦劳蛇儿姑娘带着这只玉坛去一趟月迷津,就说玉坛的主人要多多的取些酒水,桃花坞中的精怪们一看便知。”
美艳蛇精看了看白茹,接过玉坛闪身去了。
白茹举起杯,笑道:“讨了逐流大人的酒水,咱们碧草间的蛇儿们也能多添些造化了。”
一住,豪爽饮尽,看向苍决炎凌,“小昆吾说,三位是有些事要来咱们蛇窝避一避,至于是什么事,三位若是不好言讲,白茹也就不多过问了≯们蛇窝里没什么规矩,办起事来也没个章程,若是底下的蛇儿们有怠慢之处,三位还请海涵。”
苍决暗自惊叹这白蟒精的通灵豁达,举杯敬上,“白茹姑娘,我们几个怕是要打搅一阵子了。”
白茹举杯回敬,目光在苍决袖间略微踌躇,浅蹙了峨眉,迟疑道,“公子袖袋中那东西,可是一条戾蛇?”
苍决起先并没有弄懂白茹的意思,一住,突地想起袖中还藏着一枚乌鳞蛇卵,伸手取出递到白茹近前’上其他蛇精见了蛇卵顿时变了脸色,惊叫着往后退去。
白茹定定看着蛇卵,目光陡然凛冽起来,猛拍桌面大喝道,“蛇儿们!封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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