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在他身上,赖皮道:“哎呀,可是现在不是形势逼迫,不得不要住宿嘛,不是你比不过校长,在我心里,你是老大,你最重要,谁都比不上,百分之百是真的,你就答应了吧!”
软磨硬泡,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就是希望他同意。
冷牧哲心里是松动了,但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冷冷的抿着唇,凉薄笑道:“形势所迫?那不去一大不就行了,你忘了,只要我不准你去,你就不能去,乖乖的回去圣爵!”
吃惊的瞪大眼睛,楚楚张了张嘴,看向冷牧哲冷硬的面庞,扒拉在他身上的手和身子连忙缩了回来,生气的蹙起眉,眼梢间流露出怒意。
“你就这么逼我,冷牧哲!你敢威胁我!”她抑制不住的大声吼道,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偏要让你缴械投降!
对于她的发飙,冷牧哲没点反应,显然是把她的每一步都了然于心,那高傲自大的样子让楚楚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
他永远是这副样子,讨厌!凭什么他就可以这么管她,这么限制她,太不公平了!
赌气的哼哼,推开他的身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你不答应是吧,好,那咱就走着瞧,我不用你答应,自己一个人也行!”
她猛地站起身,转身就要离开,耳边却传来他依然悠闲的声音,十分欠扁。
“好啊,你信不信只要你再走一步,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一大开除你?”
冷牧哲凉凉的翘起薄唇,同样挠心挠肺,浑身不舒服,小丫头懂得这么威胁他了,好啊好啊,真好。
只要一想到她离开他的羽翼,不再希望有他阻挠她的世界,他就心疼,是真真的心疼,承受不了那种失去的痛。
你说说这两口子,本来就是一道选择题的关系,现在却闹成了吵架,这是他们鲜少的一次,两个人同样的不好受,却又同样的死倔。
楚楚自认已经服过软了,他还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什么事都执掌乾坤,那副样子看的她着急,心肝儿一急,一串胡话就冒上来了。
冷牧哲再次威胁的话窜进耳朵,回荡着,楚楚苦笑,是啊,他是有多大面子,地位多高的人啊,只要一通电话,人家马上就不要她了。
没了他,她还能做什么?
猛然间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不堪,尤其是在他的下面,这么一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有什么理由会让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把握住呢?也许他们两人本来就不合适!
楚楚在心里是这么想的,把事情越想越遭,心情越来越差,俏脸紧绷,冷意四射,那跟冷爷如出一辙的气势,明明就是再适合不过了,岂是不合适而言!
讥诮的勾起红唇,苦涩自唇角蔓延,舌尖,唇齿满满的都是苦涩,苦到了心头,半晌,她才背对着冷牧哲,低低道。
“好啊,那就劳烦冷爷了,生死大事全都由您决定,小女自认低贱,配不上大爷您,这就走,再也不污染您的视线,以后咱俩各走各的!”
赌气的话说完,她便僵着身子向餐厅门口走去,全然不顾身后因她这话浑身僵硬发冷的男人。
冷牧哲愣住了,遍体冰凉,一来是因为他当真觉得楚楚要离开他了,痛苦悲凉,二来是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给激的,不知道她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
尤其是看到她走远的背影,那悲愤伤心的话语还抨击着他的心脏。
冷牧哲攥紧放在腿上的手,神情唰的冷凝,想想刚才自己的语气的确太重了,楚楚还是个丫头,虽然心里比起同龄人强大,但是被自己最亲,最疼的男人所伤,那是她的软肋,创伤自然比起其他的更重。
想到这,他猛然回神,餐厅内已然没了她的身影,心脏漏跳了一拍,在桌上甩了一叠大钞,疾步奔出了餐厅。
左望右看,没有看见她,慌了慌了。
冷牧哲骤然提紧心脏,踌躇了会儿,向右手边跑去,边跑,嘴里还边喊,全然不顾行人们对他的注视。
“丫头,我错了,你出来吧,对不起,是我说话太重了,丫头……”
等他跑远后,声音还能在空气中飘荡,而右手边的一个拐角处,缓缓走出一抹落寞的身影。
楚楚看了眼跑远的背影,沉沉的叹了口气,刚才自己的语气也有些重了,罢了罢了,既然他不愿让他去一大,那就随他吧,唉。
找了半天,等到天黑了,冷牧哲依旧没找到楚楚的一丝身影,颓然的揪了揪头发,愤怒暴躁的捶了一拳旁边的柱子,手背上沁出了血丝,皮肤破裂。
任由那鲜血淌下,托着沉重的步伐上了车,向别墅开去,也许回家了,还能见到那抹蜷缩在大床上,开着小壁灯等他回来的身影。
抡动方向盘,由于动作剧烈,手背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汩汩,滴落在黑色的西裤上,晕染开来,形成暗红色的血渍。
把车子的所有窗户都开了出来,任由外界的冷风灌进,冲击着他,仿佛要吹醒他的灵魂,为那做错的事道歉,忏悔吧。
把油门踩到了最底下,迈巴赫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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