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的开过,暗夜中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倏地窜过。
回到了别墅,不理楼下的人,也没敢去问他们楚楚回来了没,他怕问了会让他的希望沦为失望。
忐忑又紧张的上了楼,在房门口站了片刻,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了一样,等他好不容易深呼了几口气,他才推门而进。
下意识的屏住呼吸,僵着脖子向大床看去,心里咯噔一下,那里没有人,极其强烈的失望感袭来,就在他懊悔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了被夜风吹起的轻纱帘幔。
露天阳台的移门一向都是关着的,有风进来是不是说明她在外面!
方才停顿的心跳又陡然剧烈跳动起来,拼命压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和期盼,屏住呼吸走向那边,长指掀开帘幔,一股极其浓烈的酒香溢入鼻腔。
喜悦!震惊!
她真的在这!
楚楚连衣服都没换,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身边放了三瓶红酒,酒也没醒,酒杯也没拿,就直接拿起来灌,上身湿了大片,酒香自她身上氤氲开来。
喜悦的同时,还有浓浓的担忧,冷牧哲蹙紧眉头,却没有去怪她喝酒,这么没酒品的丫头,还硬要喝那么多酒,这不是让自己难受嘛。
俯下身,扶住她摇晃的身子,眉毛飞扬,喜悦的说道:“丫头,原来你真的在这!”
楚楚现在已经不分东西南北了,准确的说是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晕眩,她看不清眼前的人,但能感觉他的温度,他的嗓音,千疮百孔的心脏仿佛被罩上了一层保护膜一样,奇迹般的修复着伤口。
她贪恋那个怀抱,傻笑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嘿嘿傻笑,想说什么,就打了个酒嗝,嘟囔了几下嘴,睡了过去。
冷牧哲无奈又好笑的摇摇头,看到那几瓶酒的瓶身,更是好笑,这丫头眼光一向好,把他珍藏的最值钱的三瓶酒给喝了。
喝了那么多,明早起来又不舒服了,摇摇头,动作轻柔的抱起她,不管自己的伤口,也不管她是否洗澡换衣,就这么把他抱上了床。
替她脱了衣服,简单的擦了擦身,又换上新的睡裙,才给她盖上了被子,看着她泛着酒醉的酡红的娇颜,冷牧哲百感交集,想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哑声道:“晚安,宝贝。”
睡梦中的楚楚似是听到了他这声呼唤,也跟着嘤咛了一声,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在她身边跟着躺下,隔着被子抱住她,冷牧哲也跟着睡了过去。
直到半夜,他又突然醒了过来,小心翼翼的开门出去,过了两个多小时,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带着一身晨露回来。
进浴室冲了个澡,一身清爽的出来,看了眼时间,正好五点,走到床边,俯身摇了摇楚楚:“丫头,起床了,军训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冷牧哲擦了擦湿发,用裹上纱布的手打开了房门,门口的刘管家端着一碗醒酒汤上来。
两人没说话,接过手,冷牧哲转身,便对上了一双睡眼惺忪,满眼血丝的小丫头。
轻轻一笑,端着醒酒汤走了过去:“醒了?来,把汤喝了,头才不会晕,这样才能好好的训练。”
楚楚打了个哈欠,记忆还停留在昨天吵架赌气的那段时间,跟不上他的节奏,沙哑着声音问道:“什么训练?”
她乖乖的接过醒酒汤,一口气喝下。
见她乖乖的,冷牧哲悬起的心也放了下来,请抚了抚她蓬乱的头发:“军训啊,你不是想去嘛,我已经把你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快起床刷牙洗脸,争取赶上你们同学的时间。”
“你说什么,咳咳……军训!你不是不答应我的嘛!”楚楚刚咽下去的醒酒汤差点吐出来,脑子当机,拍了拍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笑又愧疚的拿下她的手,冷牧哲郑重的说道:“你都把我最宝贝的酒喝了,我能不答应你去军训嘛,快起床,不让我就要后悔了!”
“啊,哦哦哦!,马上马上!”楚楚连连点头,一下子蹦下床,急急忙忙进洗手间洗漱了。
五分钟搞定,两分钟穿衣,拿着早餐上了别墅门口的车,后备箱里放了两大箱子,都是冷牧哲亲自收拾的。
楚楚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看着冷牧哲,昨天的矛盾算是彻底解开了,只是她不懂的是,怎么他就一下同意了?因为喝了他的酒,他才同意的这个说法,她是绝不可能相信的,那是因为什么呢?
那么同意他军训,是不是也就同意她以后就住宿在一大了呢?
管她呢,先过了这段军训的日子再说吧,好期待军训是什么样子啊!
两人告了别,楚楚托着两大箱子进了学校,给慕安打了个电话,幸好今天是第一天军训,早上还没开始训练,大家都还慢悠悠的熟悉着大学住宿的生活。
接到她的电话,慕安就小跑的出来,看到她托着两大箱子,立马大叫了起来:“啊,小楚子,你是来投奔我的吗,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兴奋的扑上前,慕安八爪鱼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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