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什么都不知道，又何罪之有。
她矛盾地出了病房，一直想着那事，不知不觉走到了秦少娅的房间，“娅娅，你想过没有，你一辈子要是没孩子怎么办？”
少娅一愣，没想到妈妈突然会提这件事，她和穆子峰，已经彻底决裂了，只等有时间去补一条手续。
季晴一心想着那事，没有留意到少娅脸上的神情，“娅娅，你喜欢孩子吗？”
“喜欢。”
少娅看向季晴，不知道妈妈这突然怎么了，“钟南找回来了吗？”
“唉，还没有。”
少娅紧张了几分，“不知道对反想干什么？”
“我猜是杜家，估计把钟南当成手里最后一张底牌，逼迫秦家就范，到时候放弃起诉，不过现在也没有确凿的证据，钟南应该是安全的。”
少娅没有出声，这杜家，如此可恨！
不过一想到穆子峰可能和杜家勾结，脸色更加不好，暗暗地抓紧了被子。
“我……我哥……”
“还那样。”
季晴明显不想再说，说起这个，就心里难受，“等晓珊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你就抱过去养吧。”
少娅一听，这个人呆住了，“为……为什么？”
“这也算她欠你。”
“妈，当时是我愿意的，不关嫂子的事！”
“这件事，我会和她说，她应该会同意。”
“妈！你不能这么自私！”
“自私？我自私？”
季晴声音激动了几分，“我要是真自私，你嫁了峰子这样一个人，我就不会让她进秦家的家门，我跟不会把她当自己的女儿养！每天往复医院和家里，就为了她吃上顺口的饭菜！我要是自私，在知道她可能是杜平和宋楠的私生女之后，还考虑她的感受，瞒着什么也不说？谁为我考虑过？我儿子还躺在病床上，生死不明！”
秦少娅呆住了，看向季晴，“妈，你……你说什么？”
“你……你说的是真的？”
“要是阿珊姐真的是杜家的女儿，杜娉当时就不会逼走杜娉。”
“可是，你怎么没有想过，宋楠那么坚持不让她嫁到我们秦家，难道不是因为杜娉喜欢少倞？”
“如果真是如此，难道她更不应该消自己的女儿获得幸葛？为什么会向着杜娉？”
“别忘了，她始终是个小三，和杜平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想要依附杜家，只能委曲求全，杜娉，不是个简单地女人。”
秦少娅不说话了，母亲说的有道理，“可是，就算杜平是阿珊姐的父亲，那又怎样？她肯定不会认他！”
“可是，杜家害了你哥和你！”
“那也和她没有关系！妈，这不公平！”
“公平？对我公平吗？如果你哥没有爱上她，会有这么多的事？我不记恨她，但是也不能当什么也不知道。”
季晴摸了一把眼泪，太多东西压在她心头，让她难受。
“妈，别这样，和她没关系，你可知道，开始，她并不爱我哥，是我哥逼迫她的！不管怎么说，我不会同意你的提议！我做不到。”
季晴没有再出声，掩着嘴巴，哭了一阵，如果少倞现在好好的，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是，谁能还她一个儿子来？
这时，秦山进来了，脸色并不怎么好，“阿晴，不是你想的那样，有件事，看来我今天不得不说了。”
季晴抬头，诧异地看向秦山。
秦山坐到了一边，“阿晴，别打孩子的注意，晓珊的孩子应该是她的。”
季晴没有出声，到头来，原来她才是个坏人，真坏！
秦山喉结动了一下，许久才道，“三十多年前，我就认识宋楠。”
她话一出口，季晴和秦少娅同时看向季晴。
季晴脸色越来越差，突然想起去年闹得事，盯着秦山，“你别告诉我，你当年和宋楠有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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