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李辉的娘拉着丁胜男和姚喜凤坐在热乎乎的炕上问寒问暖地唠家常,当她听说了姚喜凤的家世之后就落下泪来,一把把姚喜凤搂在怀中,说天杀的没良心父母,他们就不配给人当爹娘,闺女别难过,往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娘,有啥事就和我说,我这一辈子啥也不会干,就是天不怕地不怕,遇事爱讲个直理儿。********҉********҉********҉*****҉[҉W҉******҉W҉*****҉Q҉******҉D҉******҉W҉******҉*****҉C҉******҉M҉]҉说的姚喜凤趴在她怀里哭起来。李辉的爹在外屋厨房里喊大喜的的日子你胡说些什么,逗孩子哭,快出来做饭。
李辉的娘下炕出屋去做饭,李辉跟着帮忙。丁胜男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给李丽,说让她学习用,李丽欢天喜地地拿在手中摆弄,李辉的爹在外屋喊她去叫老大一家过来吃饭,李丽拿着手机爱不释手地出了屋。
晚饭很丰盛,大铁锅炖的猪肉豆腐熬白菜,自家蒸的白面大馒头,蒸莜面,还专门给丁胜男和姚喜凤炒了一盘瘦肉炒口蘑,一大捧自家采的野山榛,都是当地有名的特产。李辉的哥哥李梁带着他嫂子和小侄子也过来了,一大家子人吃得开心不已。饭后丁胜男开始分发给大家带来的礼物,给李辉的爹买的是好酒和好烟,给他娘买的是营养品和洗脚盆,给大哥一部手机大嫂一条项链小侄子一个遥控汽车,大家都是满口谢谢地接过来。李丽满脸惊奇地说哥哥你发大财啦,买这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钱啊?李辉说不是我买的是你嫂子买的,你嫂子有钱,光停在门外的汽车就值三四十万,我不行,我的车才七万多。李丽嘴巴张的老大,说你们烧包啊,两人两辆车,不行得给我一辆,我也不贪,要那辆便宜的就行。李辉说等你结婚时再说吧,到时候我们给您买最好的车。
晚上睡觉安排丁胜男姚喜凤和李丽一屋,李辉自己一屋,李辉想和丁胜男睡一屋,他娘不让,说人家闺女来咱家我的对她负责,在外头我管不着,在咱家里我就不能看着你把人家怎么样,这是缺德冒烟的事情,李辉只好作罢,说你真是我亲娘。
第二天李辉娘带着丁胜男和姚喜凤在村子里各种转悠炫耀,见人就说这是我儿子的女朋友,是个警察队长,官比耿大脑袋都大。天还没黑,全村人都知道了李老栓家的二儿子回来了,一下子带回两辆小汽车,两个媳妇,这小子出去不到五年,就混的发达了,没天理啊,李老栓那么蔫屁的一个人,也能生出这么生猛的儿子。
山乡的生活宁静而单调,怕丁胜男和姚喜凤寂寞想家,李辉娘让李丽每天陪着两人在村子周围的山上转悠。这里的地势和阜安村一带差不多,也是大山和丘陵的交叉地带,只不过地广人稀,村落之间相距很远,更显得地势广阔,一条叫白河的河流绕村而过,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层,三个女孩子在上边嘻嘻哈哈的玩耍,别有一番风味。时间很快就到了除夕,李家人一天都在忙碌着做各种过年的吃食,晚上在屋里热乎乎的炕上摆开酒席,喝酒看电视熬夜过年,直到晚会散了李辉大哥一家才离开,大家各自睡觉。姚喜凤是从小四处漂泊惯了的人,随遇而安,到哪里都睡得着,丁胜男却不行,躺在温暖的炕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听着窗外零星的爆竹声,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油然而生,想父亲丁秋山,想秀玲,想李天语姐弟和盛龙弟弟,凡是和家乡阜安村有联系的一切她都想。心窝里酸酸的不好受,起身穿衣出门,想找李辉说会话一求安慰,可怕他娘看见没好意思,看到东厢房的锅炉房里还亮着灯,传出锅炉燃烧发出的嗡嗡声响,于是撩门帘走了进去。
李辉的爹李老栓躺在一把破旧的木躺椅上,身上盖着棉袄假寐,见丁胜男进来忙起身问道:“闺女咋不睡觉?想家了吧?”
“我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丁胜男拉一把小马扎在他身边坐下,说道:“大伯我们睡觉你在这儿给我们烧锅炉,该让李辉烧,我去把他叫起来。”
“不用不用,”李老栓就着炉火点颗烟,对丁胜男说道:“我上了年纪,觉少,再烧一个小时也就封火不烧了。”说着问起丁胜男家里的事情,丁胜男不愿细说,就说家里一切都好,接着李老栓就埋怨儿子李辉不懂事,大过年的把闺女你拉到我们家里来,谁家的爹娘不想孩子啊。
“没事,”丁胜男说道:“是我自己愿意来的,和他交往了一年多了,早就该来看望二老,整天忙着没空,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抽出一点时间来。”
“也是,”李老栓点点头,说道:“你们当公安的,干起工作来就没个准点,真是很辛苦啊。”
两人唠着家常,李老栓问丁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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