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说了.小太监自然是不敢责怪.他捧起手中的衣服.尖锐着声音道:“王的衣物小凳子就给娘娘带來了.”
任与璇看着那套衣服.想起姬无尘对她说的那句话.“丫头.昨晚你流了一晚上的口水.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说怎么办.”忍不住微微脸红.难道她当真枕在他的怀里流了一夜的口水.天呐~~~多羞人.
“娘娘.”
小凳子的叫唤让任与璇回了神.然后伸手便接过了衣物.
“那小凳子便先行回去了.过些时日便來此领取.”
“嗯.”
看着小凳子离去的背影.任与璇感到无比的惆怅.在那个世界.哪里还愿意动手去洗衣服啊.都是洗衣机了.
现在让她帮他洗衣物.好吧.是她的错.她得负责.
雪雁抬头看见她家主子愁眉苦脸地走了进來.连忙站起來帮主子斟了一杯花茶.并且关心地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任与璇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衣服.“喏.我要洗衣服.”
雪雁看见那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开了.在这王宫里面.竟然还需要一个娘娘动手去洗衣服.还真是古今第一桩.
她似乎又明白了一些什么.
王对娘娘.还真是有心.
即使是满满的不情不愿.但还是沒有让雪雁去帮忙洗.而是选择了自己动手.
任与璇一边洗一边想.要是她真的离开了王宫.然后觅得一良人.天天帮他洗衣服做饭.会是什么感觉呢.
但又觉得不现实.毕竟她现在是姬无尘的妃子.姬无尘看起來还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让她离开王宫离开他身边呢.按照她二十几年的观察.男人的占有欲是极度强烈的.所以.任与璇得出了两个结论..........
第一个结论是:要想离开王宫.除非姬无尘变成了太监.
第二个结论是:要想姬无尘变成太监.除非天下红雨.
“哟.妹妹真是贤惠.”
任与璇不用抬头.便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靠.怎么又來一个挖苦她的女人.
慕牙和温布儿挽着手站在任与璇面前的时候任与璇差点就想一盆子脏水泼在这两个女人身上了.
然而这是任与璇想的.却被慕牙给实践了..........
当那些带着白色泡沫的脏水从任与璇脸上一股流下的时候.任与璇嘴角忍不住抽搐.心里暗骂了无数遍贱人.
为何这个世界贱人那么多.
“呀.姐姐只是想帮你一起洗.却不料手滑了.妹妹莫往心里去啊.”慕牙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上前拿出自己的丝巾帮任与璇擦拭脸上的脏水.
任与璇知道自己不能发火.因为她知道慕牙在自己未曾來之前也算是姬无尘的一名宠妃.如今自己要是跟她闹翻了.而慕牙又跟姬无尘有着多年深厚的感情.指不定自己会落下一个争风吃醋故意陷害慕牙的罪名.
“砰”的一声.任与璇随同着慕牙以及温布儿转向庭院门口处.雪雁愣在哪里脸色苍白.
“娘娘.你的脸......”雪雁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恐慌.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任与璇伸手擦拭一下未曾流干的脏水.沒事.就是被贱人泼了一盆脏水罢了.回头洗浴一下便可以了.
也不知道是心虚了还是什么的.慕牙和温布儿作完案最后便双双极度默契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任与璇不当一回事地继续把手中的衣物搓洗干净.她发誓.这辈子都不要再躺在姬无尘的怀里睡觉了.
回头洗浴完毕之后才明白为何雪雁脸色那般难看.
镜子里的那张容颜.已经被密密麻麻的红点给遮盖掉了.雪雁一边帮她擦拭从宫里医夫那里拿來的药水一边骂慕牙和温布儿太恃宠而骄了.简直不把她这个“新上任”的璇妃放在眼里.
其实.若说沒有把任与璇放在眼里.那么就大错特错了.就是太把任与璇放在眼里.才非得把任与璇这颗眼中钉给拔掉.
这样倒也好.任与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这样一來.自己可以言正名顺地拒绝跟姬无尘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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