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丞相府上来了三个不速之客,说是来找任与璇的,所以任与璇早早地便被宛奴给生拉硬扯拖到了大厅。*******************************************************************************************************************
虽然来到了天玄大陆好一段时间了,但是该是依旧改不掉睡懒觉的坏习惯。或许以前在家里面,姐姐都是这般放任着她睡。
任与璇睡眼惺忪地踏门而入,双眼一眯,为什么她觉得此刻站在她面前正对着她微笑的男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红衣,银发,紫瞳,面具。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他在九龙那里遇见的那个男人啊,当时她在门外还清楚地听到了他在向姬无尘打探自己的近况,好像当时的姬无尘,似乎并不太愿意在他的面前提及她。
四目对视,任与璇从那双魅惑的紫眸中读出了一中情感,那便是——————炽热。
是的,炽热。
她害怕得头皮发麻,转身就想落荒而逃,至于这样一个举动,她没有理由,也给不出一个理由。
直觉告诉她,她应该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像一片沼泽,一旦陷了进去那么等待自己的便是死亡。
她快步疾走,也不顾后面那个白衣女子如何的叫唤着自己。
等等。
什么?
那个白衣女子好像是叫她为夫人?
她轻轻皱眉,没把这个原因给找出来,一个方向地一直走向唐冷衣的房间,此刻能够解救她的人,只剩下唐冷衣了。
她刚想敲门,却被人突然扼住了手腕,抬眸,又是那双充满着炽热的情感的紫色眼眸。
她害怕面对这双眼睛,似乎要将她看得一清二楚,也害怕他会看到自己内心的恐慌。
她正欲开口,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牵扯过去,扑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很熟悉的味道,闻起来好像曾经很依恋。
是的,依恋,就是依恋。
为什么会那么的熟悉?为什么感觉这个男人,曾经与他有过无数段牵扯不清的故事。
她伸手去推,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在他的面前简直就是杯水车薪。
有点恼火这个男子莫名其妙的举动,她抬头,却正好撞到他的下巴,疼得她脑袋嗡嗡作响,一片混乱。
他似乎也有点吃疼。
用着微微训斥的语气骂她:“笨蛋!还是那么莽撞!”
她看着他一愣,为什么这句话明明是在责怪她她却感觉有一道无形的暖流淌过自己的心脏房。
他误把她的错愕当成了惊吓,于是从她的腰间处抽出一只手,揉揉她的头顶,无比温柔以及带些几分愧疚地问她,“丫头,很疼吗?”
只知道那么一碰撞,她的头顶失去了感觉,一阵酥麻,可是却不想看见他为她着急的脸色,于是强忍着疼摇头。
可是他太了解她了,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他都能够读透,“其实,在我面前,真的不需要这样伪装着坚强……”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坚强的女孩,从来都不是,在他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没有把她错认为骨儿,就是她的身上,没有骨儿的那份坚强,有的也只是她为了不让对方担心而伪装出来的坚强。
现在的他,无法用言语说出自己的情绪,以为自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温柔地把她搂入自己的怀里了,以为她不再属于他他也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欢心动容了。
这次,他不是在做梦。
那天,他听到杀無说好像看见夫人和寂月桐在一起,心中便明白他的璇儿还活在这个大陆上面,虽然寂月桐是自己现在的怀疑对象,但是既然能够允许璇儿留在他的身边,那么他的璇儿就暂时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正巧他为了帮她寻找姐姐而去打探神仑镜的下落时明白神仑镜已经被君子绛夺到了手中。
然后才知道任与璇的下落的。
如今任与璇就安安分分在自己的怀中,幸福好突然,突然到他都不相信这是现实,而不是自己在做梦。
他也知道她的记忆被血绯椤给封印了,所以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不知道他是谁了。
那天,在神仑镜里面看见骨儿了,恍惚的瞬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决定了,一个是自己充满了愧疚的女人,一个是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可是这两个女人,却是一个模样,也算是同一个人。
任与璇挣扎无果,只能放任着自己让红衣男子将自己抱在怀中。
红衣男子突然一个停顿,看了一下任与璇之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于是便带着任与璇一个腾云驾雾,消失在了丞相府上,当任与璇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红衣男子正在以一种公主抱的姿势抱着自己。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样的一幕场景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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