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熟悉?
为什么?难道是自己做过这样类似的梦境?
任与璇怔怔地抬头盯着带着面具还能从轮廓上面判断出他的容貌的脸,他到底是谁?
“师父……”她轻声呢喃,因为此时她的记忆里面只有一个被自己唤作师父的男子,她不确定他是否就是那个男子,于是便只能试探性地开口唤了这两个字。
只是————————你的脸色可以再臭点吗?
难道他不是自己的师父?
可是为什么场景那么熟悉,她却想不起这个男人的身份?
“璇儿,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他微微叹气,也不恼她这样把自己给叫错了,或许是血绯椤的封印出了问题,以至于她的记忆出现了一些混乱。
但是,他会努力帮她寻回自己的回忆的。
不管这个过程有多艰辛。
他都会尽自己的百分百努力!
只为她回到最初的模样。
————————————————————————————————————————————————————————————————————————————————————————————————————————————————————————————————————————————————任与璇的脑海里面,出现这样的一幅画面:
她满脸惊慌地把目光投向窗外,依旧是桃花漫天飘飞的景象,只是树下剩下的只有那把琴,而上面已落满着绯色的桃花瓣,在任与璇眼里定格成了一幅优美的画卷,眼前的男子就恰巧从那幅优美的画卷里走出来那样。
树下那抚琴、让自己看得发了呆着了迷的男子,如今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十米的距离,她只要走上三十步就可以触摸到的人,就以着那样一种温文尔雅的姿态站在那里,并且看着她。
“不如我今后唤你溟骨吧,妖、溟、骨。”呵气如兰,声音动听得撩人。
关于这个他帮忙取的名字她倒也不讨厌,只是任与璇这三个字她毕竟用了二十二年了,突然换了一个名字总该是不大习惯的。可打从心里又喜欢他为她取的名。
她来不及点头或者摇头,就听见他柔声地唤她一声“骨儿”,明明近在耳边明明妖魅得不像话却空洞得仿似很遥远。
任与璇低头不语,她不该,不该就这样为了他一声温柔的呼唤小心脏就“噗通”“噗通”地小鹿乱撞。
“怎么,是不喜欢么?”他挑起藏在面具之下的眉头,问她。
她摇头,很诚实的说:“喜欢!”
他轻轻扬起嘴角,“喜欢就好。”
“骨儿?”任与璇突然抬头,为什么依稀中记得这个男人曾经将自己叫唤作骨儿?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叫自己为妖溟骨?
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一直做的梦,好像……好像那个紫衣男子也是这样叫唤那个站在悬崖边上冷眼看着紫衣男子的女子,好像她也是叫做骨儿,妖溟骨。
对!
突然脑海变得无比的清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竟然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难道这算是自己的前生吗?
那个骨儿便是自己的前生?梦里面的那些场景就是自己前生发生的故事?
突然觉得很是悲凉……
明明那么好的一个男子,却因为陷入了爱情的漩涡里面,最后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了进去。
只能说,他那一世,走错的一步,便是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便是妖溟骨……
只要那个紫衣男子,能够回头看上一直站在他背后的夜堇歌一眼,那么他便不会那么悲惨了。
可惜,命运往往就是喜欢这样子去捉弄他们。
命中早就注定了他的这一生吧。
任与璇回头,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桃花漫天飘扬的地方,然后那么红衣男子正在桃树之下抚琴,琴声撩人,甚是动听。
然后就是那个男人进来,走到自己的面前,说道:“不如我今后唤你溟骨吧,妖、溟、骨。”呵气如兰,声音动听得撩人。
留在丞相府的沧血和杀無一直在等待着唐冷衣出现才离去,并且说任与璇被他们家的公子接走了,他们家的公子便是任与璇的前夫,说起前夫,唐冷衣还是懂的,关于任与璇的事情,她还是听说了许多,也从中了解到了许多,明白任与璇在来到九龙王宫之前跟一个男人成过亲拜过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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