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出手揉揉她的发.然后突然像个调皮的大男孩.揉乱了她好不容易梳理好的发型.某女欲哭无泪.
不过看见他愿意放她一马.她立马在心里举行烧香拜佛的感谢上帝开恩的仪式了.
“也不知道心儿怎么样了.”任与璇突然嘣出了这么一句话.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给她.
然后轻轻牵起她的手.向杀無的住处走出.出门十步.寒衣什突然回头看了看.墨绿的湖因为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而微微上涨了些许.地面上全是一些飘落的桃花.有些刚掉落不久.有些已经被埋进了尘埃之中.然后草还是草.那条走了上千遍的石子路还是那条石子路.
沒有任何的异样.
心里却一直隐隐不安.
总感觉.背后藏着一双眼睛.将他看得浑身不适.
“怎么了.”
任与璇探过脑袋询问他.
他摇摇头说沒事.然后继续挽着她的手前进.十指紧扣.
“谁都知双手可紧扣不依不舍的背后|这个信念有多温柔从害怕会被拥有|直到力气不够十只手指终於找得到对手|能开不能心都紧扣辛不辛苦都接受|是一个成就|可惜我只想与一个人尾指一勾也沒有|紧紧拥抱以外我用什么感到被爱|沿途伴着你手松下來|遗留十时空间谁相信|你在乎我若那缺陷拉阔随时会分开......”任与璇忍不住轻声哼起了张智霖的《十指紧扣》.
他眉眼也笑开了.问道:“好听.什么歌.为何我不曾听过这样的言语.”
“这是粤语歌啊.最最喜欢粤语啦.啦啦啦.我唱得是不是很好听.”某女你就得意吧你就得意吧你就得意吧~~~
“嗯.好听.要一辈子都唱给夫君听哦.不然夫君就一天换十个zishi.”某男一脸奸笑.某女泪流满面.
囧rz.禽兽啊禽兽~~~π_π
“好.”她都是被逼的.呜呜呜~~~心儿.你要替妈咪报仇.
和寒衣什双双看过女儿之后.任与璇突然想起了还在山谷里的南遮空.若不是南遮岭的询问.她还真把南遮空给忘了.也不知道寒衣什是否找到了能够医治南遮空的栢栎丝.
可是当她和南遮岭见到南遮空的时候.仿佛这一年在都安发生的一切都是任与璇凭空生出來的错觉.
石板上的男子.安详的模样.一如初见......
你可知.南遮空.我欠下的.永生永世无法偿还予你.
到底是怎样一份爱恨纠缠.让你如此心甘情愿服下她亲手送上的毒.妖溟骨.你.又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让师父为你将江山拱手相让.让南遮空为你从此不得安好......
任与璇随着南遮空上前.真是个好看的男子.干净得仿佛隔离尘世.不惹尘埃.可惜.眼前这个男子再也无法像百年前那样无所忌惮地在战场或者朝廷之上叱咤风云了.尽管当初文韬武略.但是如今的南遮空.已然是个眼里只有嗜杀的孩童.
黑色的眼眸缓缓睁开.先一阵迷茫.慢慢侵上血色......
“哥哥的病.比以前更重了.”南遮岭回身.对上任与璇的眼.像.真的太像他的骨儿娘娘了.眉眼间的神色.仿佛就是骨儿娘娘.他虽然和哥哥都吃下了化妖丹.得到了永生.但是依然不信有今生來世之说.更不信这就是骨儿娘娘的來生模样.
任与璇.你就是妖溟骨吗.就是那个百年前一笑百媚生可以颠倒众人让他恨让哥哥爱的女人妖溟骨吗.
王.因为你.失去了他的江山....
哥哥.因为你.从此生不如死....
而我.因为你....
“啊.”
一声嘶叫.击破长空.
任与璇被吓得差点就跌倒到旁边的草丛之中.
“不好.”哥哥醒了.
南遮岭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因为哥哥的醒來哥哥的重生.代表着又有一条生命要离他们而去.
“空儿..你醒醒.你快醒醒啊.”任与璇知道那双本來清澈的眼眸布上血红色意味着什么.她只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之前唤醒他.
“啊.”
嘶叫还在继续.
“你......你是谁.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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