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妖溟骨那张倾城绝美的脸.只为他那日弹奏的小曲唯有她一人读懂.
突然.一阵香气袭來.雨也停了.发际处的水珠顺着发尾滴落.最后落在他常常的睫毛上.
“我说了你先回去歇着.你听不懂人话吗.”语气里微微带着几分怒气几分怨气.
“好.那我先回去歇着.”一个日思夜寐的清冽女音飘近了躺在地面上紫衣男子的耳里.
他兀地睁开眼睛.是她.她來了.
“你终于來了.”他扬起笑容.刚才他还以为是夜堇歌担心他重新返了回來.
事实上.那个叫做夜堇歌的女人.真的在大雨落下时毫不犹豫地转身.返了回來.于是远处樱花树下的她.就看见了此刻的这一幕.
“等了好久吗.”她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得沒掺杂一丝的感情.似乎他在雨中等她对她來说只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嗯.”他也诚实.
君子绛的声音清沉动听.远处的堇歌寸步不动.痴痴的望着不言不语.脸上湿湿的分不出是雨还是泪.只知道流到嘴边一片的苦涩.
转身.裙角移动.锦缎摩擦的沙沙声就像晴好时院中梧桐随风起舞.
悲切似乎只是隐藏在不知名处的幻觉.她有什么好悲伤的呢.那样高高在上的男子.从未属于过她.她有什么资格去悲伤.而自己.终究只是玉兰国君主送给他的一名小小的歌姬、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他开始从她的世界逐渐离开.视线慢慢被雨水朦胧掉.她有她的骄傲.即使只是玉兰国君主送给他的一名小小的歌姬、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那她也是有资格骄傲的.可是那裹着满身骄傲的羽翼之下.覆盖着大片大片不为人知永远不会结疤的伤口.
其实.我真的.很讨厌.你看妖溟骨的模样.
我.更讨厌.逃不开命运的摆弄.
多年之后.她骄傲地站在妖溟骨的面前.问她:“你可以为了他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肤重新换掉吗.你可以义无反顾背叛所有的人只为不伤他半分吗.你......可以为他去死吗.”
妖溟骨.你究是怎样一个女子.让他爱你怜你视你如珍宝.
妖溟骨眼里露出一丝冷笑:“不要把你自己说得那么伟大.我可以为了他.灭尽天下人.”
当然.妖溟骨口中的他.永远只有他.才有那样的资格让她这样说.
当然.这个人.不是君子绛.
“不是君子绛对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呵呵.原來你也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是棋子也好.不是棋子也罢.我都心甘情愿.”
....因为我爱他.
“我……呵呵.”气若游丝的声音失了婉转.涩哑难听.“……是不是多余了……”虚弱的丽人凄然婉伤.蛾眉紧蹙犹如梨花带雨.
她看着她哭.深遂的眸子沉静无波.
“既然觉得多余.又何必自讨无趣地活着.死了指不定还一了百了.”
她说完.甚至比先前的她还骄傲地出了门.远离她朦胧的视线.
其实这些话都一字不漏地入了藏在门外不远处桃树下的紫衣男子的耳.妖溟骨的答案.他也是在那番话之后肯定了心中所想.
又是一个为了玉柳琴而來的妖么.很好.
他会如她所愿的.
但愿她也不会让他失望.
(ps:今日玩游戏忘了码字.为了不断更.沒有大纲的叶子就随手写了这么一个番外.不过也是计划中的.放心.沒有胡來的哟.#^_^#
某女游戏的时候.为了任务随便拜了一个师父.某女:你真的就是我的师父了么真的是了么./激动/转圈圈 某男:…嗯.某女:可是师父是干嘛用的.某男:坑你装备坑你钱用的(= =我开玩笑的)某女在心里说:师父我可不可以反悔了.再不济.你可不可以逐我出师门.再再不济.师父你让徒儿休了你吧~~~(因为我要大神做我师父~\(≧▽≦)/~啦啦啦啦啦)某男:打不过仇人找我.某女瞬间觉得大神师父都是浮云.能替你挨刀子挡子弹的才是真爱啊啊啊啊啊.于是果断决定夹紧菊花做人跟师父屁股后面屁颠屁颠)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