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克莱的半身雕像,据说这是按照他们当年指挥的俄军所在位置来设置的。也就是说,巴格拉季昂指挥的俄军,位于战场的左侧;巴尔克莱的部队,位于战场的右翼;而库图佐夫则坐镇整个战场的中央地带。
波塔波夫和两名警卫员站在博物馆的门口,正在与留着山羊胡子的馆长交谈。见到索科夫和波罗苏欣二人的到来,立即停止交谈迎了顾虑:“你们来了!”
“您好,司令员同志!”索科夫和波罗苏欣两人齐刷刷地举手向波塔波夫敬礼。
波塔波夫与两人握手之后,开口说道:“既然来了,就进去瞧瞧吧。”
几人在馆长的带领下,走进了博物馆。
馆内中央放置着一个标准的大沙盘,上面标记有博罗季诺古战场的地势地物,如居民点、河流、道路、树林和主要交战场地等。沙盘后墙上悬挂的大幅油画展示出俄法两军激烈厮杀、硝烟弥漫的场面,四周陈列着19世纪初俄军的各种武器、军服、军旗和人物画像,以及缴获法军的战利品,包括拿破仑从莫斯科撤退途中丢弃的个人行军床。
当大家走入一间陈列室时,波塔波夫望着挂在墙上的各种沙俄军队的旗帜时,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用不悦的语气问馆长:“馆长同志,这些珍贵的文物,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转移?”
听到波塔波夫的问题,馆长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将军同志,德国人来得实在太快了,疏散委员会还没有来得及制定转移计划,所以馆内的绝大多数文物都还保留着。”
“不行,这些东西不能留给德国人。就算疏散委员会还没有做出任何的决定,我们也要想办法尽快完成转移工作。”波塔波夫说着,转过身问波罗苏欣:“上校同志,你带来了多少人?”
“一个排的警卫战士。”波罗苏欣也是个聪明人,他从波塔波夫的话中就听出了对方的意图:“司令员同志,您是想让我的部下,来转移博物馆里的文物吗?”
“没错。”波塔波夫点着头说:“首先要转移的,就是陈列在这里的军旗。这些旗帜代表着俄罗斯军队的荣誉,绝对不能让它们落入德国人的手里。”
两人的对话,索科夫不免有些愣神,他记得在电影《莫斯科保卫战》里,这些军旗都被分发到各作战部队去了,怎么如今急着要往后方转移呢?
但很快,索科夫就想清楚了原因:在电影里,将军旗交给波罗苏欣,并命令他分发给部队的人,是列柳申科将军。但如今由于自己这只蝴蝶的出现,第5集团军司令员变成了波塔波夫将军。两位将军的处理问题的方式不同,对这些军旗的处理,自然也有区别。
想到这里,索科夫连忙开口说道:“等一等。”
正在说话的波塔波夫愣住了,他望着索科夫不解地问:“索科夫少校,你要说什么?”
“我觉得这些旗帜完全可以不转移。”
“不转移?!”波塔波夫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你想把这些宝贵的旗帜,都留给德国人吗?我告诉你,如果真的这么做,那就是犯罪,一旦旗帜遭到了毁损,你会遭到后世的唾弃。”
面对波塔波夫的指责,索科夫一点都不着急,反而耐心地向波塔波夫解释:“司令员同志,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不转移这些旗帜,是想让您把旗帜分发给保卫博罗季诺的部队,让这些光荣的旗帜来保佑我们,给部队带来幸运。”
听完索科夫的这番话,波塔波夫沉思了片刻,随后望着波罗苏欣问道:“波罗苏欣上校,你怎么看?”
“司令员同志,我觉得索科夫少校的提议不错。”波罗苏欣望着索科夫,眼中满是欣赏:“应该把这些光荣的旗帜分发给部队,让前辈的旗帜来保佑我们战胜敌人。”
“既然你不反对,那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波塔波夫也没有征求馆长的意见,就直接吩咐波罗苏欣:“波罗苏欣上校,让你的人进来,把旗帜都带走吧。”
馆长拿出一本留言簿,走到了波塔波夫的面前,陪着笑脸说:“将军同志,麻烦您在上面写几句。”
波塔波夫有些纳闷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贵宾留言簿。”
波塔波夫接过贵宾留言簿和笔,正准备写点什么的时候,却看到了正指挥战士把旗帜从墙上摘下来的波罗苏欣,便改变了主意:“波罗苏欣上校,你代表博罗季诺的保卫者们,在这本贵宾留言簿上写点什么吧。”
波罗苏欣也不矫情,接过波塔波夫手里的留言簿,就开始写了起来:“我们来这里保卫博罗季诺战场,波罗苏欣。”
站在旁边的索科夫,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时,心里暗自嘀咕:在电影里,还有一个镜头,就是德国元帅冯·克卢格在一座顶部是雄鹰的战争纪念碑前,向来自洛林地区的法国志愿兵部队做誓师讲话。这一点,与真实的历史有出入,因为整个博罗季诺古战场都在苏军的控制之下,在战斗打响前,他们是不可能出现在那个区域的。
波塔波夫走到索科夫的身边,低声问道:“索科夫少校,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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