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太监似乎很无语,抿了抿唇,站在那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娘娘,您作为一个女孩子,这些话可不能胡乱往外说。”
万一被有心之人听了去,揪住把柄治她一个yi乱宫闱的罪名,她这皇后之位不仅不保,还会面临打入冷宫的困境!
何殊画咂咂嘴,暗道这太监管的真宽,“女孩子?”
她对着太监的来历感到实在好奇,该是怎样的大胆,才敢叫一个皇后叫做女孩子?!
“本宫不是女孩子,还有,你这小刘子的称呼实在太难听了,你暂且改名小六子吧。”
她摆摆手,示意让他出去。
小六子却杵在那,又维持着刚才那副不痛不痒的姿势。
何殊画当即就气炸了,“你看不懂本宫的手势?——本宫把手往外摆给你看,就是让你出去的意思!”
小六子愣了愣,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懵懂,“娘娘,奴才不懂手语。”
“…………”
何殊画顺了口气,在堡自己不会被他气到之后,才沉着嗓子说道,“你别干了。”
她用手指着门的方向,“立马卷铺盖回老家,手语也不要你学了!”
她有些气呼呼地往嘴里又塞了一颗葡萄,涅有点可爱、清纯。
美丽。
小六子喉结滚了两滚,刚要开口解释。
何殊画腾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咋咋呼呼地指着他的脖子,“你为什么会有喉结?”
太监不是没有喉结的吗?
不意她会突然问出这种话,小六子的脸色明显红了几分。
“娘娘……您平时没事盯着太监的脖子看?”
他在试图转移话题,同时还有点不太高兴的意思。
何殊画觉得这人更奇怪了!
“太监没有喉结难道不是扯吗?莫非……太监还分品种?你是有喉结的太监……?”
小六子差点吐血,“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他微微别过脸,脸上浮起一抹尴尬,“总之,奴才只是替小顺子几天班,很快就会走,娘娘不必多虑。”
他退到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何殊画还是觉得他不对劲。
“你先出去吧,本宫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
在叶轻浔回来之前,她都不想和这个太监独处!
“好。”
他步履淡淡地退出去,何殊画望着他的背影,心底忽然涌起一股熟悉感。
不过转瞬即逝,很快消失不见。
等到叶轻浔回来时,她也被刚才的太监气得没了胃口,连饭也吃不下。
“怎么了?要不要朕宣太医?”
叶轻浔看着她小脸煞白的样子,心口涌起一丝抽疼。
“没事,就是吃葡萄呛到了。”
她有些不舒服地靠在男人怀里,站在门外的小六子看到这一幕,身形动了动。
“那你慢点吃,不要总是狼吞虎咽的,朕还是叫太医来看看吧,省得画儿真把自己噎着了。”
叶轻浔顺了顺她的背,何殊画吐了口气,“不要,我最怕见到背着药箱的老头儿了!”
让太医来,免不得要开几副药。
照这男人的性子,没病也要被诊出病了。
叶轻浔继续顺着她的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背着药箱的老头儿……?——除了你,还有谁敢这么称呼太医院的那帮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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