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皱眉不解,“娘娘,你把腰弯得那么低做什么?”
就像得了什么腰病一样,娘娘可是还怀着孕的……
这么低着,似乎对孩子不好呀!
何殊画瞪了她一眼,在人前嚣张惯了,可不能到了太后这尊大佛面前还不能学会低头,那样会死得很惨的!
“不要说话了,我们快进去吧!”
明明是很短的路,何殊画却走出了一个世纪的感觉。
到了正殿,她甚至都没抬起头,俯身行了一礼,“给太后请安。”
灯笼更是免不了要行更大的礼数,太后摆了摆手,脸上表现出不悲不喜的情绪。
到最后,更是直接把灯笼请出去,惹得后者一阵登。
看太后的脸色不对劲,尤其是身旁又坐着这么个女人……
“皇后一直低着头做什么?哀家在你心里难道已经可怕到让你不敢直视了?”
她波澜不惊地抬起一杯茶盏,淡淡泯了一口茶。
何殊画脸上酝酿出笑眯眯的神色。
“太后,臣妾哪儿敢啊,这不是把头抬起来了吗?”
笑得跟个狐狸精似的,难怪能把皇上迷得神魂颠倒!
梁玉儿坐在一旁愤愤咬牙,太后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神色,她才逐渐平息怒气。
“皇后,你可知哀家叫你来所为何事?”
她似乎很不满何殊画用这种搪塞的语气跟她说话,太过乖张,甚至带着一起假正经的意味。
这样的皇后,远远达不到在她心里的要求,是成不了体统的。
何殊画摇了摇头,脸上一片懵懂,“恕臣妾愚钝,实在不清楚太后心中所想。”
“不清楚不会猜吗!若是后宫各事都要让太后一一告诉你,这个皇后岂不是人人都可以当?!”
她才刚发现。
原来太后身边坐了个梁玉儿。
哦,不能直呼名字,人家现在已经是玉妃了。
她一脸迷茫地账折,故作惊讶地道,“原来人在心里想什么是能够猜到的!”
何殊画惊讶地捂了一下嘴,很是崇拜地看着梁玉儿。
心里陡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还未多加思考,梁玉儿便迫不及待地冷哼一声,“臣妾当然能猜到别人究竟在想什么,要不然……怎么会深得太后喜欢呢?”
脸上浮起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她眸光雀跃地看向太后,太后轻咳一声,不接她这个眼神——
蠢女人,明显被人摆了一道,还用这种故作聪明的语气回击对方,简直愚蠢!
“哦?玉妃娘娘,既然你这么厉害,不如猜猜本宫现在在想什么?”
她颇有兴趣地勾了勾唇,水色的眸子划过一道玩味的弧度。
就见梁玉儿果然中计!
抬起头恶狠狠地挺了一下胸脯,“你现在想的——自然就是我能看穿别人心里在想什么是假的!你不相信我,自然会要求我在你面前表现一番……实际上,你是想让我在太后面前出丑!”
她得意地挑了挑眉,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我说的对吧?皇后娘娘?”
何殊画此时陷入神游状态,直到梁玉儿叫了她三声,她才堪堪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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