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当空姐也有两三年了,对于无赖乘客的**,也算是应付有招,但遇到如此无耻的还是头一次。W******W**********************************************C******M**********************************还是老套路,假意要饮料,然后摸手,然后饮料弄湿自己的裤子,然后装逼开始没完没了。
没有办法,柳依依早习惯这样套路了。对方要的白水就知道是老手,傻缺才会要可乐、咖啡、热茶什么的泼自己的品牌的西裤上。看这位大腹便便、衣冠楚楚、长相猥亵的地中海老同志,柳依依就忍住胃酸扶着他走到舱尾。
张国康是上沪的地产商人,当然,地产是他拿得出手的台面生意。从头等舱一路走到机尾也是他不想在头等舱的卫生间滞留,那不够尽兴。到了机尾的库房,用吹风筒吹干衣裤的说法,实则是这里空间比较宽松,且不会有人来。
挥挥手赶走其他的乘务员,张国康大大咧咧地坐下,岔开腿,等着眼前的漂亮空姐服务。嘴里一边炫耀着自己的产业,一边打量着制服的**,心里数着数,算着前奏的时间,正好挥发那个蓝色小药丸,等到药效来临,嘿嘿嘿。
柳依依不回头也知道身后那恶心的目光真盯着自己的臀部,用吹风筒吹着手里的西装,一边想着一会儿如何应对。刚刚张国康打着人大代表的招牌赶走其他的同事,但大家都明白柳依依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平时的默契,让柳依依也寄托了一份信任与期望,再过一分钟机长就应该会呼叫我,然后乘务长和小陈就会进来。想想小陈这位空少的主要服务对象其实是她们这帮空姐,柳依依不觉微笑起来。
张国康看见漂亮空姐竟然边捣鼓着他的衣服边笑,看来大爷的魅力不减当年,现在的小姑娘呀,就吃爷这一套。想着,抬起手就摸向柳依依圆润的臀部。
“啊!”本来柳依依一直盯着餐车平光的钢条靠着反光监视那老色鬼的举动,哪想刚想到小陈每次帮她们解围分了神,就给这老货占了便宜,心中的委屈愤怒噌地窜上头,转身对着张国康。
张国康没有在意柳依依的惊呼,只是被她手里的吹风机吹乱了他绝伦的发型,迷住了自己的眼。也不在意,多好的情趣不是?干脆闭上眼,站起身张开双手就要抱。
柳依依被堵在餐车边退不开,心里着急这老货不按常理出牌,这色胆也太大了。呀!这货皮带就解开了!呸!
“嗷!”虽然飞机上轰鸣声常在,机尾又隔了几道帘子,但还是有乘客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向机尾望去。站在机尾卫生间旁的空少小陈一愣,之前柳依依的惊呼他听见了,但心中正踌躇这对方人大代表的身份。他现在的投诉处分已经很多了,当然都是因为这些个狗屁事情来的。现在明显是男人的痛呼,捏捏拳头,干!大不了回去做地勤,实在太糟心了!
就在小陈要冲进去的时候,库房的门开了,一个西装笔挺、相貌英俊的男子牵着柳依依的手走出来,微笑着对他点了下头,然后错过身让柳依依走在前头,自己跟着朝头等舱走去。
柳依依朝小陈做了一个没事、放心的表情,红着脸引着胡云朝头等舱走去。小陈愣了半天难道是老头变身了?进到库房一看,之前那老货口吐白沫倒着椅子上,双手举过头顶反拷在货架上,下身褪到一半的裤裆上,挂着一个吹风机。回想刚才那嗷的一声,小陈若有所悟地转身关上了库房的小门。
胡云堂而皇之地坐在张国康的位置上,微笑着等待柳依依去给他换条干净的毯子。哪想柳依依一回到服务舱就被同事们围住问东问西。
“我也不知道呀。”柳依依一副余惊未平的表情,“你们刚走没一会儿,那老不要脸就摸了我一把屁股就朝我扑过来,吓得我都没来得及反应。突然一只手护住我,抵住那老货的胳膊,那老货疼得一叫。我一看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帅哥,紧接着就见那帅哥啪的一巴掌将那老货给扇晕了。他掏出一手铐将老货铐起来,然后让我带他坐到位置上。呀,不说了,我去给他送毯子。”
胡云穿着西装躺着有点不舒服,送了送领带,解开扣子,刚把西装脱了,美女空姐就来了,“您好,您的毯子,还需要一张吗?您脱了外套会不会冷?”
柳依依看着胡云洁白的衬衫内透出的坚实肌肉(其实是从体型上想象)。“谢谢,不冷。那个,可以的话,请示下你们机长,我不想多生麻烦。”胡云接过毯子。
“好的、好的,我马上去。”柳依依回到服务舱,和乘务长来到驾驶舱,“机长,机上有位国安局的同志在执行秘密任务,在库房里拷了一个人。他要求保密。”
机长紧张地差点一抖,“不是有恐怖分子吧!”
“不是不是。”柳依依连忙说,“是、是,有乘客恶意骚扰我,然后这位同志不得不亮出身份阻止,他只是顺路坐这趟航班。这是他的证件。”
机长让副机长和乘务长核对了证件的式样,“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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