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杨绿眼睛发红，又干又疼。
“大师，请借一步说话。”
罗白在小院子外面等啊等，月亮都出来了，柳杨绿摆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小玉盒。
柳杨绿走路像飘一样，回到娇娇的屋里，递给花冷，让他立刻熬粥。
花冷点点头，跑着去了。
罗白好奇的问，
“这是什么？你怎么搞到的？”
柳杨绿拉住娇娇的手，擦了擦她嘴边的口水。
“玉莲根，没被挖走的，还剩了一点，还有他们的一片存货。”
罗白笑着说，
“我就知道他们给自己留了东西，守着宝物，不可能不给自己留好处。”
罗白又问。
“你怎么让他们同意的？”
柳杨绿不在意的说，
“还能用什么，以物换物呗。”
罗白心思一转，不敢确定，声音高了，
“你说，你……”
“小声点。”
罗白吞了吞口水。
柳杨绿用树心换了玉莲的花瓣。
为了救娇娇。
他没问值得吗。
也没问为什么。
“普陀山的老头子还在呢？还没死？”
柳杨绿瞥了一眼窗外，
“哪有那么容易，他们修普陀道的，最是长寿。”
即便这样，他们还不知足，想要活的更久一点。
与天高地齐才好。
柳杨绿忽然咳了一声。
罗白看着他发红的眼，雪白的嘴唇，摇了摇头。
“你的状态不行，修养一阵吧，反正东西拿到了。”
柳杨绿摸了摸娇娇的脸，以前肉乎乎的，摸不到颧骨。
眼睛也被藏在一堆一堆的肉里，看不见，现在娇娇瘦了，脸上的五官凸显出来。
柳杨绿却心疼了。
柳杨绿看着娇娇，很久很久，久到花冷把粥熬好，久到娇娇被花冷摇醒，不满的瞪了一眼。
久到娇娇喝完那碗粥，打了个嗝，重新睡下。
柳杨绿柔情的拍了拍娇娇的腰，
“侧着睡，不要平躺，刚吃完东西。”
娇娇扭着身体，重重的翻了个身。
却不像以前，让人担心她会把床板压塌。
柳杨绿替娇娇把被子盖好，让花冷陪着她，退出房间。
月亮升上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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