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这个……是我朋友的。”
叶怀瑾慌忙上前抓住小蛇的尾巴,粗暴的拎了起来。
小青从出生以来就是蛇群中的宝,哪里被人如此拎过尾巴。
她暴怒的抬起头,正想回头一口咬在那个粗鲁的女人手上。
忽然她感觉到一股寒冷至极的威慑目光自梁上扫了过来。
明明已经被炭火烤热的身体下意识打了个寒战,咬人的动作也迟滞了一瞬。
接着便被女人捏住了七寸。
“怀瑾……不怕蛇吗?”白亭松惊谔的看着她慌乱中一把抓住小蛇塞进了袖子里。
“不许说话。”叶怀瑾低头说道。
袖中小蛇不情不愿的乖乖闭上了嘴。
“什么?我说话冒犯到你了吗?”白亭松问道。
叶怀瑾尴尬的笑道:“哪有◇友养的蛇,老是喜欢到处跑∫小时候谷里最多这些东西,没什么好怕的。”
“哦°们刚来也应该很累了°定个好日子,我再正式为你们接风洗尘吧。”白亭松正色道。
她摆摆手道:“亭松哥哥定吧∫也不会挑日子。”
她攥着袖子,以防那条捣蛋的蛇跑出来。
这蛇总是被他揣在怀里,该不会他也在这附近吧?
一念至此,她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
她所站的位置刚好在屋内横梁的斜下方。
梁上之人除非是个纸片人,不然怎么也能被看见。
以江雁行的能力,自然藏的很好。
奈何叶怀瑾眼尖,愣是在黑暗的阴影里看出了一截黑色的衣角。
惊的她一个趔趄,向前扑了两步才站稳。
白亭松连忙伸手扶住她。“怎么了?”
叶怀瑾迎上他关切的目光,差点给自己口水呛到。
结巴了半天,才道:“骑马太累了,腿疼。”
白亭松扶她在旁边坐下,道:“女儿家长途跋涉确实累∫也不留你了,明日再来看你。”
叶怀瑾得了“逐客令”,反倒如释重负,连忙告辞离开。
——
“你这人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学会听墙根了?”
“我没有听墙根,我在梁上。”
“……这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
叶怀瑾懒的跟他争论这个,又道:“你为什么要跟来听我们谈话?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
“我没有什么特殊癖好,我看白家主有特殊癖好。”
叶怀瑾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人家那是寒症,不得已而为之∫看你不请自来,偷听别人谈话才是特殊癖好。”
“你们很熟吗?我还没说什么,你就开始向着他。”江雁行微嘲道。
“当然熟,当年要不是你,没准老娘都已经是……”
叶怀瑾忽然不说了,无数的念头涌上心头,却偏偏没有白亭松。
“是什么?嗯?”江雁行冷笑着拖长尾音。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像个婆婆妈妈爱听八卦的妇人!”
叶怀瑾推开他越来越近的脸,愤愤的踩着松软的雪地一路走去,留下一串愤怒的脚印。
“给!你的破蛇!”
她走到一半又忽然想起来,掏出袖中的小青隔空扔给了他。
距离太远,可怜的小蛇没能如愿落在男子伸出的手上,期期艾艾的掉到了雪里,砸出一个蜿蜒的曲线。
等江雁行费劲把她掏出来,放进怀里。
小青翻了个白眼,道:“好冷……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们两口子吵架为什么要扔我玩?”
“两口子?”江雁行玩味的笑着问道。
“嗯,幼稚的两口子。”小青打了个冷颤。
江雁行被她逗笑了,道:“她方才还骂我是长舌妇。”
小青缩在他怀里,露出一个“你自己心里没比数吗”的表情,懒得跟他说话。
“说起来……这个白家主……是个问题。”江雁行自言自语着道。
他翻过手掌看着那本该早就痊愈的咬伤的口子正在逐渐扩散。
那好不容易流露出来的一丝笑意又散尽了。
“我的时间不多了。”他轻声说道。
一袭黑衣站在银装素裹的庭院内,若有所思的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
屋内温暖如夏,白亭松倚在窗前,看着不远处的黑衣男子●色淡漠疏离,又带着一抹戒备。
叶怀瑾愤愤的横穿了四五个院落后,悲催的发现自己迷路了。
忽然前方豁然开朗,不再是小家碧玉的精致庭院,而是一个不小的湖泊。
湖面已经结了厚厚的冰层,冰面下是枯荷的残影和花花绿绿的鲤鱼。
湖心亭上影影绰绰有一个骚绿色的人影。
她用后脑勺想也知道是谁。
“白家的酒起码得是二十年的陈酿,又醇又烈。”
临漳恋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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