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道,这样不对。
“不要动。”白亭松轻柔的身手,扶住她的头。
叶怀瑾不敢动了,只听到头上“嘎嘣”一声脆响。
下一秒,一枝红梅便到了眼前。
“这朵梅花好看的紧,我看很配你,我帮你插在头发上。”
叶怀瑾哪里受的了这个,微微抵住他靠近的胸膛,声音微涩。
“那个……我自己来吧。”
她推搡着要去接他手上的红梅枝。
“还是我帮你吧。”白亭松轻声笑着,执意要为她簪花。
叶怀瑾大概也没想到,有一天这种才子佳人,你侬我侬的场景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她本能的抗拒,两人拉拉扯扯间,那红梅枝上锋利的一角猛然划破了她白嫩的手掌。
那口子刚刚划破了油皮,虽然不深,却是划了好长一道口子,血流了一手。
白亭松眼神一凝,连忙拿出准备好的干净手帕替她擦干净了血迹,包住了她的伤口。
“对不起。”他懊恼自责的低下头。
叶怀瑾摆摆手,道:“小伤,亭松哥哥不必自责。”
“都怪我。还是赶紧请大夫来包扎一下吧。”
白亭松不着痕迹的收回了沾满血的手帕,细心的为她包扎好了伤口。
那块染血的手帕被秘制的盒子封上,被康叔带走了。
傍晚时分,一碗热气腾腾,颜色黯淡浓郁的汤药被仆人急忙送到了白亭松屋内。
康叔端过汤药送到白亭松的面前。
他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而那个接过药碗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白亭松脸色苍白的像是死人,今天不顾身体的寒症,出了门。
他此刻觉得自己的四肢都是僵硬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一般。
然而两人那奇异的颤抖却不是因为他加剧的寒症,而是因为那碗看似平淡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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