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亭松笑着把玉佩放到她手里。
“这是我家里祖传的玉佩,一代一代都是送儿媳的,本该大婚的时候由我母亲亲自赠你。
可惜我母亲早逝,只好由我给你∫知道不太合礼数,你就当是订婚礼物吧。”
叶怀瑾看着手里的玉佩,摸着它精致顺滑的金色穗子。
玉佩很美很漂亮,比她的好看,但她却不想要。
原因很简单,她已经有了一个了,或者说她曾经有过一对。
一个人无法佩戴两块玉佩,那样显得太不伦不类了。
“我已经有了一块了♀块玉佩太贵重了,而且既然是你母亲留下的,就算是她的遗物,你留着吧。”
她轻声说道。
白亭松沉吟良久,道:“你现在不想要也罢,我先替你存着°什么时候想要了,我再给你戴上。”
“如今紧要的事是先写信通知叶谷主”
“嗯,全听亭松哥哥安排。”叶怀瑾轻声说道。
“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白亭松的的问道:“怎么了?要不要紧,请大夫来看看吧?”
叶怀瑾摆摆手,摇头道:“休息休息就好了,我先走了。”
说罢不等他回答,她便出了门。
门开了,有风雪灌进来。
白亭松眯眼感受着那深入骨髓的寒冷。
“冬天可不是个办喜事的好日子啊……”他喃喃道。
康叔目送着叶怀瑾离去的背影,沉声道:“叶姑娘好像并不热心……”
“可是她答应了,留住她才有机会。”
康叔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康叔你也以为我只是把她当作我的血引吗?”
白亭松自嘲的笑了:“我是真的喜欢怀瑾※以我才说这是最好的办法,对谁都好。”
他咳嗽了两声:“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我那时候想怎么有这么不怕羞,这么活泼的小女孩……”
“可惜连她也变了,这世间有什么东西是永恒不变的呢?”
他看着手里的玉佩,“也许只有死物是不会变的。把它收起来吧。”
“这不是留着给叶姑娘的吗?”康叔接过玉匣。
“是啊,可她不要。”
“她那块玉佩……好像是一对的,怎么只有半块。”
白亭松面无表情的说道:“下去吧。”
——
又是一大清早,院子里哗啦啦跟大风刮来似的,来了好多人,抬了足足数十箱东西。
箱子摆满了院子,只留下一条窄窄的人形道。
叶怀瑾正在跟两个年老的婆子说话。
“你们回去吧,我不需要人伺候。还有这些东西也都搬回去,一切从简。”
两个婆子很是为难的面面相觑。
却见康叔越过一堆的聘礼箱走了过来。
两人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过去行礼汇报情况。
康叔说什么,摆手让他们离开了。
院子里的人都被惊动,都站在各自的门口看着。
有的面无表情,有的惊谔异常,有的幸灾乐祸,有的见怪不怪。
人群又潮水般的离开了,只留下两箱必要的东西。
康叔走到叶怀瑾面前道:“这些事的聘礼我都会悉数送到鬼幽谷去。还请叶姑娘写封信告知。”
“不用了,亭松哥哥写了就够了∫想我娘有这个心理准备。”
她神色淡漠。
叶澄瑜跟在她后面,大气不敢出。
她就说最近姐姐整个气场都不对,敢情是要成亲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像姐姐这样的人会英年早婚。
叶澄瑜悄悄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江雁行,却泄气的发现,从他那张冰块凉凉啥也看不出来。
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即可以理解为今天早饭没吃好,也可以理解为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姻缘毫无感觉。
她跺了跺脚,懊恼的盯着他看。
这个榆木脑袋,傲娇怪⊙道就这样看着她姐姐嫁给不喜欢的人?
可是江雁行看着那些扎眼的聘礼,眼神都放空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压根没接收到她的意思。
妙仪不解的看着他,一副满脸问号的样子。
临漳郁闷的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孟祁言了然的看着他,手里还有空剥着两颗核桃。
这真是皇上不急,那啥急。
叶怀瑾从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她的眼神也放空了,回想起自己的前世今生∧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枢的聘礼尽数被搬进叶怀瑾屋里。
其余人也各自回了房,总得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从天而降的“喜事”吧?
院子里没了人,江雁行正要回房,一颗不明物体“咻”的一声,挟着强大的劲力,高速掠过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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