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也是针对性的,将这一顾虑帮他们打消掉。一旦中俄之间爆发严重冲突,甚至是全面战争,两大威胁全部消除,欧洲列强才能放下心来,全力撕逼!
关键在于,这个分寸如何拿捏。没有相当的政治手腕和大局掌控能力,真心办不利索。
这其中牵扯的东西实在太复杂,新出道的小年轻们没有那种经验,也没有足够的视野,看不出来、有所担心,一点都不奇怪。
光是让他们自己琢磨,估计一时半会也弄不出个头绪,杨浩吩咐人弄了一堆书过去,告诉顾维钧:“多读一读战国历史吧,另外了解一下宋代历史,你们会有所收获的。”
一众年轻人满头的雾水,却不敢将他的建议置若罔闻,纷纷捧着用白话文写成的战国、宋代历史,埋头苦读,寻找答案。
真正了解中国历史的人,会发现战国七雄争霸的过程,能够部分套用到现代世界格局上,其中的尔虞我诈、计谋诡辩、文争武斗,堪称一部经典教科书。
而宋代历史,特别是北宋时代,因为失去了战马培育基地和北方防卫要地的宋王朝,如何在强大的辽国、历史悠久的吐蕃、新兴的西夏、后来崛起的金,外加偏安的大理国、不服王化的越南,以及西北听调不听宣的将门势力,等等纷繁复杂的国际格局下,如何的求存。
可以说,有宋一代,各国的兴衰存亡,与其国策有非常直接的关系。
有着文化正统的北宋选择了偃武修文,以文统武,缔造了千古以来空前绝后的文化鼎盛之巅峰,却也埋下了最终耻辱王国的祸根。
北面辽国深入学习汉化,却在传统力量与儒化之间难以均衡,最终将极可能一统天下的机会葬送。
各国在政治与外交上的利弊得失,是非常值得后代人深思的。
乙位面的二十世纪初,新朝建立没多久,本土新老政治力量还不够成熟。对内的统治理顺他们有着数千年经验可以学习。那是得心应手绰绰有余。但如何搞外交,却只有一个李鸿章可以学习。
问题是,李中堂的时代,是大清国被人欺凌拿捏各种折腾的苦逼阶段,那种情况下的外交,不过是对于妥协力度大小和付出代价多少的选择而已。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平等。也没有多少值得夸耀的成就。
如今国力改变,格局完全不同,中国的外交家们自然不需要继续装孙子低声下气的。
但列强各国,或者说以英国为首的所谓才成熟外交力量,也还停留在以强大军事力量为后盾,对弱国的讹诈勒索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和平友好概念。以至于,杨浩主导的中朝提携,中国——吕宋关系等等。都成了开创性的全新外交形式。
与时下流行的各国之间搞军事同盟那么单一的形态,无疑非常先进,也格外的另类。
更进一步的,来自于本世界后冷战时代的新兴外交方式,在这时代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杨浩希望这一代的年轻外交家们,能够提前了解并掌握那种方式,从而对整个国家的未来奠定良好长久的基础。
其中用心之良苦,实在一言难尽。
年轻外交家们可算是有事儿干了。他们以学生完成作业的态度埋头苦读。查阅车上装载的小型图书馆的资料,巨量来自本世界的研究论文作为参考。疯狂吸取各种闻所未闻的知识营养。
杨浩却是真正清闲下来,真正是以游山玩水的轻松心态,随着专列慢吞吞的驰骋在西伯利亚一路向西,越过乌拉尔边界,通行世界第一大地皮国家的广袤河山。
正如他所预料的,沙俄并没有因为远东的冲突而对使节团专列下绊子耍阴招。一路行来。完全按照两国邦交正常状态应有的样子,以礼相待。
顾维钧等人为之惊愕不已,杨浩却处之泰然。因为他很清楚,有着斯托雷平那么一位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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