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结果,之所以发问,只是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想而已。
见他不肯接信,侍女继续说:“上次端午文会,我家主人对案首的文采十分佩服,多次生出与您谈论诗文的想法,却又不忍打搅您宝贵的修炼时间。听闻案首随下邑县众位学子来到城中,便迫不及待的修书一封,除了切磋诗文之外,也是想要尽一尽地主之谊,请您务必赏光。”
秦墨再次皱眉,问:“现在吗?”
侍女低头,回答说:“我家主人已经下令准备酒宴,就等案首大驾光临。”
秦墨这才接过信封,但还是没有打开,而是说:“你先回去,待我收拾好妥当之后便去赴约。”
侍女面色一喜,再次行礼:“褀园上下恭候案首大驾。”
侍女还未走远,孙益便伸手搭在秦墨肩膀上,笑着说:“子翊,艳福不浅啊!”
马崇明从另外一边走过来,也笑着说:“是啊,都过去一个多月了,馨儿姑娘还对你念念不忘,咱们才刚到客栈,就派人过来相邀。”
秦墨舒展眉头,一本正经的说:“人家只是请我谈论诗词而已,你们不要多想。”
马崇明眼睛一瞪,故作怀疑状:“真的吗?那酒宴又是怎么回事,褀园上下恭候案首大驾,又怎么解释?”
孙益更损,笑嘻嘻的说:“我估计你今晚都不用回来住客栈了,既然是这样,不如把你的房间然给我吧,我喜欢朝南的房子。”
秦墨白了二人一眼,哼道:“要不我带上你俩一起去?”
“好啊!”二人异口同声,不过孙益马上又说:“只怕人家褀园不欢迎我们这两个无名小卒,咱还是不去自讨没趣了。”
马崇明附和道:“没错,我们很有自知之明的。”
秦墨笑了:“那就不要怪兄弟我不讲义气,褀园的饭菜一定很精致,就只我一人有此口福,你们只有眼馋的份儿。”
说完,他快步上楼,收拾好一起之后便去赴约。
临出门之前,古孟将他拦住,叮嘱道:“我总觉得褀园怪怪的,那个叫馨儿的女子也很怪异,但就是说不上来怪在何处,你要多留个心眼儿,切不可过多饮酒,耽误到明天的考试。”
秦墨给出一个你放心的表情,说:“您是了解我的,只要我不想喝酒,就算是皇帝老子也无法强求。”
古孟笑了,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小子,就这一点最争气,平时想要灌你几杯酒,比登天还难!”
不光是他,就连徐灏跟贺昶也有过同样的感慨,在他们看来秦墨实在是太有原则了,说喝几杯就喝几杯,威逼利诱没用,徐灏以长辈或者是官身下令也没用。
不一会儿,他站在了褀园大门前。
没等他开口,守门人便一脸恭敬的迎上来,抱拳道:“欢迎秦案首,我家主人已经恭候多时了,请随我入内。”
秦墨反问:“你认识我?”
对方笑着说:“小人在端午文会时有幸见到案首写诗,虽然距离比较远,但是对案首的神采记忆犹新。”
秦墨心中泛起狐疑,褀园上下对自己的态度也太热情了吧。
虽说自己身上拥有双甲童生、府试案首和天下第一童生等等诸多光环,却也不至于让一位声名在外的女才子如此推崇,不就是在文会上写了两首诗嘛,最多算得上应景而已,远没有达到诗仙、词省的高度。
带着怀疑,他跟随守门人走进院中。
时隔一月,院中的景象已经大变,令一众才士头疼的五月菊只剩下几盆,在其他花木的映衬之下,到了几乎可以被遗忘的地步。
步入月门,正前方的流水之侧有一雅致小亭,亭外站着身穿粉色裙装的侍女,亭中石桌上摆满珍馐美味,以及一道怀抱琵琶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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