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理论,他能在未经演示的情况下正确运用,确实是难能可贵。
几次尝试之后,徐灏感觉到有所收获,证明此种笔法确有优势。
他写完一个字之后,抬腕让毛笔离开纸面,说:“子翊才是大才,未及弱冠之年,便悟出折笔和虚藏两种技法,光是在这一点上,就已经超越我等许多。”
秦墨抱拳道:“县尊大人谬赞,晚辈愧不敢当。”
徐灏正色道:“居功不自傲更显难能可贵,但大家都不是外人,你该当仁不让才对。两种笔法对书道一途助力颇大,本官欲将此事上报朝廷,为子翊表功。”
贺昶高兴的说:“好啊,本学正愿意联名。”
徐灏点头:“善。”
父母官和学正联名上奏,分量自然要比一个人重许多。
二人同时将目光望向秦墨,等待他本人的意见。
秦墨微微皱眉,说:“我建议署上古博士的名字,就说我是在他的启发之下,偶然获得并掌握这两种笔法的。”
古孟立即摇头,正色道:“绝对不行,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虽然算不得清高之人,却也不屑做沽名钓誉之事。”
徐灏挑了挑眉毛,说:“古博士先不要急着拒绝,如果本官所猜不错,子翊这么做是为了保护自己,对吗?”
秦墨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说:“大人高见。”
作为两种新笔法的创始人,自然会受到书道界乃至整个文士阶层的关注,继而被世人推崇,但秦墨最大的问题是年龄小,外加文位低。
试想,一个刚刚成为童生月余之人,创造出一种新笔法已经让人刮目相看,两种更是不可能,毕竟他尚未到达炉火纯青的地步。
与其遭受世人的猜忌,还要冒着被心怀不轨者窃夺的危险,不如给自己找个靠山,这样才更稳妥一些。
三个人当中,徐灏的背景最为强大,但他却不是最佳人选,一县之尊怎可能成为普通童生的老师,显然是解释不过去的。
贺昶年龄太大,停留在进士文位上二十余年,这样的人不太可能拥有创造性思维,否则的话他早就升级了。
对比之下,只有古孟长短、粗细正合适。
古孟曾经是名操一时的文士,加上身为夏篆字的权威,又是个逛青楼不用花钱的大才子,这事安在他身上极为合适。
最主要的是他多年来甘于平凡,由他的弟子创造出新笔法,暗合他不张扬的性格,更容易被大家接受。
秦墨笑着跟古孟说:“古博士,您这不是抢功劳,而是给我当挡箭牌。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学生自然不会强求。”
古孟深吸一口气,郑重其事道:“我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在乎给谁当挡箭牌,更何况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得意门生,就算是挡刀子都没问题。”
徐灏竖起大拇指,说:“古博士乃真义士也,本官敬佩不已。那就这么说定了,本官亲自书写奏章上报朝廷,贺学正一同署名。”
此事告一段落,三位大佬也不嫌弃草庐中条件简陋,拉开架势开始练字。
秦墨站在旁边观看,三人是下邑县等级最高的书道文士,能够亲眼得见高手写字,自然是受益匪浅。
直到傍晚十分,徐灏和贺昶相继离去,草庐中只剩下秦墨和古孟。
秦墨负责收拾写废的纸张,古孟负责清晰毛笔和砚台。
“子翊,你有没有给文宫中的星辰命名?”古孟问道。
秦墨摇头说:“还没有。”
在他的文宫里,除了文位之星外,就只有【以笔为刀】和【文道慧心】晋升为星辰,而且【文道慧心】只是最低品的星辰而已。
【以笔为刀】为中品星辰,是他成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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