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针对他,而且把整个宋家都骂了一遍。
徐灏这样做是有深意的,首先宋溪的名声已经彻底臭了,县试时污人文名,加上这次窃夺之举,足以让他名誉扫地,一辈子翻不了身。
品性方面出了问题,这种人是没有资格参加乡试的。
也就是说,他的文道科举之路到此为止。
对于这样的一个家伙,实在是没必要再痛打落水狗,没意思不说,而且还很容易脏了手。
等宋溪醒过闷儿来,就会认识到侥幸保住的文位会成为一种负担,还不如被革去功名呢,至少能落个一身轻,不用再担负骂名。
另外一点,处罚宋溪过重,对于秦墨的名声会起到影响,这是徐灏最不愿意看到的。
名声对一名文士来说至关重要,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影响,都会起到很严重的后果。
再者,秦墨当众创出斗兽棋,这是可喜可贺之事,宋溪虽然可恶,却也算得上这项新棋技的幕后推手,放他一马理所应当,还能显示出徐灏和秦墨的胸怀宽广,何乐而不为。
徐灏当众夸赞秦墨,并表示会立即上书东京汴梁,将此事昭告天下。
然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请古孟和秦墨去往后堂,对外的理由是深入研究斗兽棋。
没等二人落座,徐灏就厚着脸皮说:“子翊,你做的这副棋能送给本官吗?”
秦墨想也不想的同意了,不但把斗兽棋递过去,而且还说:“做的匆忙,您不要嫌弃,赶明儿再给您做一副更精细的。”
徐灏高兴坏了,一把抢过来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这副棋可是名副其实的斗兽首棋呢,最重要的是它通过了文位圣石的认可,实实在在的独一份儿呢!”
一旁,古孟瞪大眼睛,不服气的说:“县尊大人,您这样可就不厚道了,首棋价值连城,您却厚着脸皮直接索要,合适吗?”
徐灏针锋相对:“子翊是本官的子侄,本官作为长辈,开口跟晚辈索要物品,有什么不合适的?古博士,我看你是眼红了吧。”
“我就是眼红了,您是书道文士,要斗兽棋有什么用,不如转送给我吧。”
“从现在起,本官就开始钻研棋道,争取成为双道文士。所以呢,这副棋你就别惦记了,我会把它作为传家之物,一代一代的传下去。”
看着两个大叔争的面红耳赤,秦墨耸耸肩,心道至于嘛,首棋固然重要,但你们当着制作者的面争抢,是不是有点儿捡芝麻丢西瓜的意思?
要不是心中那点儿要脸的思想作祟,他肯定会嚣张无比的说:快来讨好我吧,以后再想抱大粗腿可就没机会了。
……
斗兽棋的风潮很快将溪兽棋彻底淹没,而且所有人都知这两种棋乃是秦墨所创。
作为两种书道新笔法和第三种棋技的创始人,秦墨的名字响彻南京府各县,而且还以更快的速度向着其他州府传播。
东京汴梁城,嘉王府。
嘉王赵楷坐在书房中,正在看南京府送上来的折子。
一般情况下,皇子不许允许参与政事,除非是东宫太子在皇帝准许的情况下,才有批阅奏折的权利。
但赵楷是个例外,他继承了皇帝赵佶在琴棋书画方面的成就,从小就显出聪明伶俐的一面,七岁便已开启文宫,同时修炼琴棋书画四道,八岁获得画道童生文位,后来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已经书、画二道的贡士,距离进士只差一步。
皇帝对赵楷的喜爱程度,甚至超过了太子赵桓。
赵楷一岁的时候便被封为高密郡王,七岁的时候晋升嘉王,更是在前年以十五岁的年龄升迁为迁太傅,同时兼任武宁、保平军节度使,还担任徐州、陕州两座州府的州牧。
当然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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