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共布置了四个赛场。
赛场的规格是宽三丈,长度达到十二丈,用白色的石灰画在青石地面上,笔直且规范。
每场比赛需要三名裁判,主裁判站在右侧白线的中间位置,担任宣布比赛开始、结束和裁定胜负的工作。
左侧白线前后各一人,站在距离选手两丈远的地方,为副裁判。
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保证选手在比赛中免受伤害,一旦确定有危险,他们会及时出手相救,但只是保证选手的生命安全,没有资格代替选手挡住对方的攻击,不允许践踏比赛的公平和公正性。
作为东道主,棋道分院的选手最后上场,排号琴一的许承业首场原本是该棋道选手,这么一来变成了书道分院的秦墨。
四名棋道童生身穿洁白的童生服,胸口位置绣着代表棋子的圆形纹饰。
琴道选手在本院童生的簇拥下来到这里,许承业走在最前面,一脸报仇心切的样子。
“许兄,书道分院的人还没来呢。”排在第二位的马仲笑着说。
许承业还是用目光扫视场地一周,压低声音说:“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那小子不会因为怯战选择退赛吧?”
马仲目光一沉,说:“应该不会吧,输了比赛固然丢面子,但输不起更加令人唾弃,他头顶着‘天下第一童生’的名号,脸总是得要的。”
许承业笑了:“马兄说的对,他不敢退赛。”
待四人站在相应的休息区域,书道和画道两个分院的选手一起走过来。
相对于琴道的张扬和棋道的光鲜,书道和画道选手更显沉稳,这跟修炼方式有着直接关联。
琴道以音御敌,文士会随着乐声做出各种夸张的动作,肢体语言极为丰富,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张扬的个性;
棋道讲究攻伐果断,方寸之间分毫必争,所以尽显咄咄逼人之姿;
书道和画道异曲同工,对心性的要求很高,如果不能做到平静如水,就无法控制文力和毛笔,稳重、淡然从一开始就是作为重点培养的方向。
院监和院判坐在场地对面的高台上,二人的工作是监督比赛过程。
院判看了一眼台侧的日晷,说:“辰时双刻已到,比赛可以开始了。”
院监点点头,然后长身而起,向前走了两步,用中气十足的声音说:“各位请安静,一年一度的四院之争正式开始,各分院选手入场。”
十六名选手站在高台前,许承业用挑衅的目光瞄了一眼秦墨。
秦墨不为所动,保持着之前淡然的表情。
院监先宣布大赛的各项规定,然后说了一些鼓励的话,最后下令第一轮第一场比赛开始。
片刻之后,第一场比赛的八名选手相距十丈站好,自有童生抬上桌案,放在他们面前。
秦墨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尚有一丈距离,可以作为闪躲腾挪之用。
许承业以为他心生胆怯,所以要提前找好退路,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从身上取出三支笛子放在桌上。
三支笛子在材质上各不相同,一支翠绿的碧玉笛,一支带有绿色锈迹的青铜笛,以及一支看似朴实无华的兽骨笛,中等文宝是它们的唯一共性。
在这个时代里,不管是哪一道的文宝,只要能达到中等水平,价值都在千两纹银以上。
很显然许承业吸取上次的教训,为自己准备三支笛子,除了以防万一之外,另外更是为了对付君子协定。
再看秦墨这边,他书案上铺着普通宣纸,只是比平时用来练字的纸稍微好一些,砚台、镇纸和墨条都是普通之物,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那支三毫乾坤笔。
院判朗声宣布:“比赛第一项——君子协定。”
许承业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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