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之法,简单的防御阵形也不会组合,有的甚至连最基本的砍杀之法也是不懂,手中兵器更是简陋不堪,有的直接就是抓着大刀当烧火棍用,末将怀疑这些军卒根本就不是正规的黑甲军,而是敌人军中的辎重营,想借此来鱼目混珠,赁空消耗我军战力!”
“嗯!不错!分析的很好,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不过,也许敌人确实是已经无兵可派不得已才让这些老弱之军前来担当伏击任务,想要借此拖延时间方便主力快速后撤!又或许是敌军舍不得用主力精锐前来阻击,以免伤亡过大,也未可知!”
“是,大将军目光如炬,所言不虚!只是我军后军步卒也已赶至,现在该当如何行事,请大将军示下!”
“很简单!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之理?既然唐王送了这么厚一份大礼来,我们当然要照单全收!命令骑军迅速歼灭对岸残敌,清理河滩,打通官道,护卫后方步军迅速渡河!”张天顺气定神闲地下达命令,有神的双目依然注视着河对岸愈加惨烈的战况,嘴角却露出一丝轻笑。
“是,大将军!”
待季信前去传达军令,指挥刚刚赶到的步军分批快速渡河之际,张天顺却似自言自语道:“真是令人诧异,一向用兵如神的唐王殿下此番竟屡出昏招,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你如此昏溃不堪,那么想必是天也想要亡你!
老夫也只好顺天而行,成全你了!此战将你辎重后勤军马全部斩杀一空,我看你还如何行军作战,饿着肚子打仗吗?呵呵呵!说着说着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老将军竟罕见地笑了起来,把旁边一肚子郁闷的张宣看得是一头雾水。
“宣儿!”
“孩儿在!”张宣见老父发话,忙恭声应道。
“你可知此次出征,为何为父要将领带着随军出征?”
“孩儿知道,父亲大人是想孩儿借此次出征,杀敌破军立得战功,以求快速荣升,光耀门楣!”
“嗯!此是其一……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为父是想让你跟着大军出征,当作一次实战演练,真真正正地上沙场见识一下,磨练一下你的心性,培养你的胆量,顺便也可以向军中大将多学学行军布阵及带兵之道,以待日后你统兵之用!因为只有真正上过战场,染血杀伐后的士兵才是真正的军人!你明白吗?”张天顺语重心长地教导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
“孩儿明白,孩儿绝不会辜负父亲大人的期望!”张宣尽管一脸的受教之色,心中却是丝毫不以为然,暗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杀人嘛!我又不是没杀过,到现在为止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还用得着见识么!
“唉……你这孩子!若是有季信一半的天分和努力,为父就不必如此操心劳力了!”张天顺颇有些无奈地望了眼张宣,心中又如何不知儿子此时心中的想法。
“父亲大人,快看!对岸骑兵已经快将敌军全数歼灭了!”张宣一脸兴奋的大叫道。
张天顺应声扭首望向金沙河西岸,只见河西岸此时喊杀声已是渐渐稀疏起来,随着越来越多的近卫步兵的到来,并陆续加入战阵,飞快地扭转战局,原本如临死挣扎全力反扑地黑衣干兵渐渐被银色地海洋吞没!
一伍伍近卫步兵结成一个个圆形的剿杀阵形,紧密地配合着周围的骑兵小队,不停地快速的绞杀着如放羊般乱冲乱撞地黑衣士兵,浅滩处更有许多队近卫步兵直接干起了清道夫的活计,不断地将堆积的越来越高的尸体搬至急流湍动的金沙河边,直接将一具具残肢断躯投入滚滚南逝地河水中!
数以万计的尸体很快地将奔涌如潮地金沙河水都堵塞得为之一滞,水流渐小,宽达二百余丈地河面此时皆被黑色的尸体所遮盖,顺水而下,缓缓向远方漂去,整个河面远远望去呈现一片黑红杂色,空气中弥漫的那种浓腥无比的味道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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