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战事平定后,自会如数奉还,有何不可!”蓝宇有些气急败坏道,心中暗骂这些书呆子,真够笨的,这都起兵征伐了,其实就是摆明车马要造反了!这个酸儒还在谈什么大魏律例,狗屁!为何这个世界没有小政?真该把这些于国于民无利的酸儒全部坑杀,世界就清静了!
“王爷……”闻得蓝宇大怒,霸气盈然,孙传宗却并不畏惧,挺了挺瘦弱的身躯,咽了口唾沫,正待继续引经据典,继续劝阻。
“住嘴!此事就这么办!有什么事情,有本王担着!你只管照令行事!若有违令,军法侍候!你们退下吧!”
蓝宇不耐地挥挥手大声喝道,说完也不理愕然张着嘴的孙传宗,直接转入后帐。若不是记得这孙传宗还算尽忠职守,管理粮草榴重也还有点本事,蓝宇真想立马将他拖出帐外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呆立半响后,固执的孙传宗终于被赵苏拖拉着出了帅帐,蓝宇闻得脚步声走远,长长吐出一口闷气,心下暗付,看来这个时空的儒家思想和家乡的古代差不多,一样那么迂腐,又臭又硬,令人厌恶,简直就是祸国殃民的劣根!
日后必须好好想个办法,整治一下,否则还不被这群人拖累死才怪!还有黑甲军的军制、军备,想着现在二十万精锐骑兵,连个马鞍、马蹬都没有,蓝宇心里就郁闷不已!
一大堆事情,军政事务要处理,现在自己的处境又危机四伏,险象环生,还要抽空抓紧习练天魔诀,自己的大仇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报?陆小天也不知能不能活着等到自己回去的那一在!真是越想头越大,蓝宇的心情也变得烦躁起来,两道剑眉紧皱成一团,脸色更是难看。
“王爷……王爷……”蓝宇闻得一声悦耳的声音,抬头望去,却见春梅一脸担心地望着自己。
“王爷不必与这酸儒一般见识,半点本事没有,只知胡说八道!哼!奴婢听闻,这个孙传宗考了四次科举都不中,三十几岁的人还是个穷秀才,手无缚鸡之力,又不善耕种,家中钱粮土地,都被他吃光了!
媳妇也跟人跑了,后来还是萧大人见其可怜,又能识文断字,于是便收容到军中任主薄!却不想他不知好歹,不思回报便罢了,今日竟敢出言顶撞王爷,依奴婢看,象这等忘恩负义的小人,就该打他一百军棍,让他长点记性!”
春梅俏脸紧绷,气乎乎将孙传宗的糗事一一道来,看那绣拳紧握地样子,似是想立刻将那孙传宗揪来暴打一顿,模样煞是可爱,蓝宇见状不禁笑出声来,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夏荷在一旁也是捂着小嘴,强忍着笑意!
“好了!你也别气愤了!这些读书读到脑子都锈逗的儒生,大都这副德性,要个个都气,还不早晚气死!”蓝宇倒反过来温声劝解春梅道。
“锈逗?王爷,锈逗是什么意思……”春梅明亮地眼睛望着蓝宇,奇怪地问道。
蓝宇见夏荷眼中似乎也甚是奇怪,尽是探询地意思,忙含乎道:“锈逗就是坏掉、神智不清的意思!”
春梅闻言不禁乐了,呵呵直笑,拍手称妙!夏荷也是掩嘴轻笑。
众人说笑间,已是酉时末刻,夜幕初降,凉风习习。
帐外几名亲兵入内掌上灯火,顺便将已热过的晚膳端入内帐,置于桌案上。当下春梅、夏荷二女,服侍蓝宇用过晚膳,虽然菜色简单,不过味道还算不错,尤其是有美相伴,蓝宇吃的也是有滋有味。
用过晚膳,已至戌时,蓝宇简单梳洗后,同登软塌。
二女早已求宠若渴,何不顺水推舟,了其心愿!二则是为了练功,当此乱世危急之时,强横的实力才是保命的不二法门,其他一切都是虚的!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只有功力的不断精进,才可以给蓝宇安全的感觉,他可不想死,也不能死,还有血海深仇等着他报!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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