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差点冲出臭氧层，这才恍然惊醒。
神奇的是，身处数万米高空，他居然没有感觉到半分不适，就好像呆在地面一样。
“压
强和气温也就算了，以我的肉身强度，就算丢到外太空，恐怕也不会怎么样。可这稀薄的氧气……我明明无法正常呼吸了，但身体还是无恙……”
陈布凡心有疑惑，为了印证，干脆不在呼吸。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足足五分钟过去，他依旧没有半点窒息感，好像已经不需要呼吸了一样。
“如此的话，我岂不是可以在太空中遨游了？”陈布凡举目看向外太空，眼中奔涌着强烈的兴奋和冲动。
转念想到即将到来的厮杀，他只能强行压下到太空中一行的冲动。
“等灭了来犯之敌，我一定要到太空中走走！”
陈布凡暗下决心，低头认准东南方，如流星一般，急速斜坠。
约莫十五分钟，他来到了华夏东南山区。
落地之后，陈布凡迅速感应自身的变化，发现力量损耗了十万分之一左右。
“飞行的动力，应该就是我的力量……”
不由自主的，他想起了空枪仔临死前的话语。
“三千大道，殊途同归……本质……”
“武修的内力，异能者的元立，仙修的灵力，魔修的魔力，妖修的妖力，鬼修的鬼力……等等，本质都是一样的……”
“
我的力量……如果本质也是一样的，那么，其他东西能做到的，我的力量肯定也能做到！”
陈布凡越想越激动，眼睛都红了。
他迫不及待朝前点出一指，感觉到力量离体的刹那，意念疯狂涌动，想将那丝力量拉回来。
可惜……
咻！
强劲的力量半分停滞都没有，划破空间，穿透数棵大树，‘嘭’的没入底下深处。
不行吗？
不可能！
一定行！
陈布凡脑海中刚生出不行的念头，立刻就被他自己掐死，然后，再次点出一指。
这一次，他只用了百分之一的力量都不到。
力量离体的刹那，他的意念狂涌，想要将力量停在指尖。
力量太过微弱，直接消散在空气中。
但是！
“好！”陈布凡却满目狂喜，激动地蹦跶起来！
那电光火石间的刹那，那犹如错觉一般的微弱停滞感，要不是他全神贯注，根本发现不了。
接下啦，陈布凡就像疯了一样，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世间的一切，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一次，十次，百次，千次……
终于！
九千九百九十七次时，他成功的将离体的一缕力量控制在指尖。
“成了，成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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