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着老潘,询问着老潘一些事情,我才注意到,我好像已经错过了许多。
此刻的老潘已经没了在来的路上那种忧愁了,表现在他的面部的更多的是轻松自如。
老潘一贯的轻松自如,从来不把自己的情绪带给他人,从来不主动提及自己的困难与无助,而更多地是给人以鼓励与阳光积极的一面。
坐在老潘旁边的师奶与赫连老师,一遍遍在打听着老潘这十几年来的不易。
而老潘却付之一笑,避而不谈,只是轻描淡写地把自己的过去简单概括为:“让谁处在那个环境里,谁都会为了当地老百姓,不愿也不能离开的。”
其实,老潘所经历的苦楚与悲痛,只有他自己装在内心里,而外人基本不了解。
就像我似的,还是在荆熙跟我提起后,我才真正走进老潘的世界,稍微感受到了一点他的不易。
今天,师奶与赫连老师关心体贴地询问,而老潘却始终避而不谈自己,只是尽量地把两位老师的关心引到弥陀乡卫生院的发展上来。
师奶语重心长地询问道:“潘医生,听说你现在还是两地分居?爱人跟孩子在老家怎么样?”
老潘嘿嘿一笑,接茬道:“苏老师,家妻与女儿在安徽老家挺好的。家妻有份稳定的工作,女儿潘怡辰正在县里上初中。我在进修的那段时间还请假回去探望他们了。”
老潘,你“撒谎”的语言虽然很恳切,但是,我是知道你所谓的“挺好的”的状况的。
要不是我们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到了老潘的老家,还不知道潘怡辰母女还要在那个连狗都不会住的低趴偏房里蜗居多久。
不过,看起来,师奶与赫连老师并没有怀疑老潘的话。
她继续道:“潘医生,有没有考虑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住啊?这样就不会两地分居了?你也可以放下心来,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了。”
老潘还是继续着他那标志性的笑容,脸面舒展地笑着回答道:“家属已经习惯了安徽老家的环境,我怕她们母女过来会不适应的。所以一时半会还是维持现状吧。”
接着,老潘语气坚决地继续道:“其实,苏老师,赫连老师,舒老师还有杨老师,我不瞒大家,家属在与不在身边,我都不会分心的,工作都会沉下去的,我的心在工作上,其他的影响不到我的。”
老潘啊,你就不能说句实话吗?
我越听老潘的话,越是如坐针毡。
老潘故意掩饰的内心,其实比谁都脆弱。
差点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来的他,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跟各位老师提起呢?
老潘,你该有多傻啊?你怎么比我还傻?你的困难你不清楚吗?你的难处你不知道吗?
我越听老潘的话语越不是滋味。
我看着老潘,突然间觉得我的脸已经憋的通红,灼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不行,我要替老潘说句话,怎么着也得把他家面临的困难讲给大家听。
就在我打定主意,正要起身壮着胆子向各位老师表述的时候,有双手拉住了我,没有让我离开椅子,而是将我死死地压在了原地。
这会是谁呢?
我回过头去看的时候,正好碰到了肖瑶冷若冰霜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就好像我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她按着我不让我动弹。
我不知道肖瑶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变的陌生,变的让我不认识。
她这么冷若冰霜地眼神我还是第一次见,我有点不适应地疑惑地轻声问道:“瑶瑶,怎么了?”
肖瑶没有说话,两道目光就像两把刀子一样,直接捅进了我的心脏,让我窒息。
我还是不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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