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罗贝苒的脸上不知道被划了多少道口子,反正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
她有尝试过体力不支地反抗,但都是无济于事。
最终,她还是痛苦地仰躺在了水泥地上,整个人都在微微抽搐。
疯子!
残暴的贱女人!
辛可沅看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是在说着什么,便又蹲下来单手托腮,饶有兴致地问:“你该不会是在讲遗言吧?”
见她没反应,辛可沅笑着歪了歪头,“难道我猜错了?”
罗贝苒有些怕她了,蹬着一条腿拼命地往后缩。
这个女人明显有暴力倾向,喜欢一点点地折磨别人,偏偏就不给一个痛快。
罗贝苒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像她这种女人,还可以存活在娱乐圈里,成为一名大有名气的公众人物。
这时,一只极具白皙的手重重地按在她受伤的那条腿的伤口上,阻止了她往后缩,微笑着问:“去哪呢?”
“啊——”罗贝苒顿时张大了嘴,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惨叫。
她已经不知道还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痛了,感觉就连痛不欲生这个词都完全不能诠释出来。
血液再次从伤口处喷涌而出,血腥味弥漫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刺激着辛可沅的神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梁知渊,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坐在沙发上静默地看着她操作的男人勾了勾唇,不紧不慢地说:“我比较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
辛可沅沉思了下转而看向他,朝他挑眉道:“你是狗吗?”
“你不是经常说我是畜生吗?”梁知渊痞笑着耸了耸肩。
辛可沅点点头,“确实,特别是你的腰,真的很像公狗。”
错了,不是像,而是直接就是狗男人。
梁知渊骨节分明的右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嘴角带着一抹浅笑,“那你喜欢吗?”
“喜欢啊。”辛可沅毫无避忌,直言道。
他又问:“那我厉害吗?”
这个问题更像是明知故问,因为每次做这档事的时候,这个女人都会哭着求饶。
最近还一边求饶一边骂他。
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又带着一股倔强,十分勾人。
“你的武器厉害。”辛可沅毫不吝啬地夸赞他。
梁知渊笑了起来,眼底的笑意比空气中血液的味道更加浓稠,“当然,毕竟有些地方阳光是射不到的,但我能。”
两个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完全忽略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
罗贝苒本以为他们会一直聊下去,可辛可沅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把头转向了她。
慵懒的嗓音缓缓响起:“话说回来,你也喜欢梁知渊吧?这样好不好,你去勾搭他,勾搭成的话我就放了你,这个可以吗?”
梁知渊皱了皱眉,甚至有被她逗笑了。
这个性格下的她总会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和说一些很露骨的话,但即使这样,也不妨碍他爱她。
罗贝苒没有说话,像是疼痛麻痹了她的语音功能,又像是根本不想搭理眼前的这个疯女人。
反正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毫无意义。
沉默和仇视是辛可沅得到的唯一答案,她开始感到有些无聊,烦躁地挠了挠头,“真没意思。”
跟哑巴玩是最无趣了。
“砰——”
……
罗贝苒再次醒来的时候依然是在一个有些昏暗的房间里,不过这次的房间有些不一样,她刚睁开双眼,当场就愣住了。
红色的喜字贴满了墙壁,还有她此时盖着的红色被子也绣有一个大大的金色喜字,随处可见的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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