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丰茂脸色阴沉下来。
徐殇阳与徐香怡也是不自觉的变了变脸色,他们好似察觉到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傅丰茂貌似挺看重陈开的,这怎么看都不是上对下的关系。
这让他们很不解,一个医药厅的大佬,居然会要顾虑陈开做何感想?
待傅剑雄话语声彻底落定后,傅丰茂瞅着徐家父女的目光,变得不善起来:“徐先生好算计啊?怎么,你这是把我当成二愣子了是吗?”
听完傅剑雄的话,徐殇阳也是有些意外,自己女儿居然对自己隐瞒了那么多。
可,如今更为紧要的是抚平傅丰茂的怒意:“傅厅,这事情,其中纷纷扰扰,我就不说了。如今,我只说一句,只要你帮我请来陈开,治好我的头疾,我就在江海咂一百五十亿搞建设。”
事到如今,他也是没办法了,想着大夏官方大佬都是很在乎,自己在位时能够干出一番作为的。
他相信,面对一百五十亿,傅丰茂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好走,不送。”可惜,天不遂人愿,人就更加不会随他愿了,傅丰茂直接下起逐客令。
闻言,徐香怡身体一阵巨颤,满眼不解的瞅着傅丰茂,一行人直接恍惚出神
,都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傅丰茂这就么,为了一个区区陈开,放弃了一个结识了多年的老友,徐家的一百五十亿?
徐殇阳也是很诧异:“傅厅,你这么做,到底是为啥?”
傅丰茂一脸烦躁:“你得罪了陈兄弟,那就是得罪了我傅丰茂,往后,我看咱们还是莫要再来往了。”
“二位,慢走不送。”
徐殇阳顿时愤怒异常,可他明白:傅家,不是他能叫板撕破面皮的存在。
无奈,他只能强忍着怒意,带着来人离开。
出了傅家,徐香怡满脸担忧之色道:“爸,陈开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样,如今该怎么办才是好?”
“碾碎他,碾碎他。”徐殇阳面色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
“去,联系所有江海与我们有合作的人,给我往死里踩陈开,他天水如今不是暂停营业了吗?那就让它永远停业好了……”
与此同时,江海飞机场,几辆车停靠在一架私人飞机附近,目送其缓缓移动,助跑飞离,直奔京城。
冯人杰看着远去的飞机,目光中闪过一丝阴霾凶狠。
白狼四肢尽废,还破了相,可却没有一命呜呼,冯人杰问询,当即让人立刻派来专机,将其送回京
城。
看着飞机升空,烦躁的冯人杰给自己点了一只香烟,猛吸一口。
“是不是感到脑瓜痛?”芫花来到其近前,抬起白如凝脂的手,从冯人杰手中夺过了香烟,而后掐灭。
今天,她身穿浅蓝色长裙,发髻梳的整整齐齐盘在脑后,面容化了淡妆,脖子上戴了一条蓝宝石项链。
虽然打扮的很精简,可给人一种高雅之感。
冯人杰闻话笑道:“白狼这事,我有很大责任。不过,白家人应该能体谅,不需要我解释什么,又何来头痛一说。”
“而陈开,不过是一个撇脚的医生、废物的上门女婿罢了。他,还不配我为之烦恼,我压根就没把他当成对手。现在,我想的是,要怎么收拾陈开,才能让我舒心。”
“他可是首个,敢与我们对着干的傻吊,轻易踩死,岂不是有些可惜。”
说到这里,他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阴邪之笑。
陈开,在他眼中,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绵羊也敢反抗猛虎,这简直就是世界一大怪谈。
“陈开,还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有着比白狼还要厉害的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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