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顿时又高大了几分。
徐香怡同样听得呆愣原地,非常意外陈开居然如此轻易,就看出了老爸病情的根源。
这让她回
想起,父亲曾经提到过的,小时候上山的到时候,不小心掉落在一个长满荆棘的刺窟内。
如今,一听到陈开说,刺已经在徐殇阳脑中存在了数十年,就让她回想起这事,坚信了陈开的诊治方案。
“陈神医你真厉害,说的一点也没错。”徐香怡被深深折服:“我爸七岁那年,却是被荆棘所伤……”
听着徐香怡这话,克耳塞别提多激动了,看向陈开的目光,那是要多火热有多火热。
“克耳塞,你在给徐殇阳取出刺后,将这个给他吃了。”陈开拿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徐香怡手中说道:
“他这伤,存在了那么长时间,单是做手术,是不可能完全治好的,顶多就是保住命,恢复是不可能的。你将这药丸给他吃了,有利于大脑组织修复。”
“这东西能在一定时间保你父亲行如正常人,往后头疾不再犯。不过记住了,这药药效只能维持两年。”
徐香怡听到最后,眉头一挑:“两年若是没了药效会怎样呢?”
闻言,陈开嘿嘿笑道:“放心,他人不会死,不过得在病床上躺一辈子。”
徐香怡娇躯巨颤:“那到那时该如何是好?”
陈开很随意的说道:“往后每隔十八个月,你找我取药,到时
候我自会给你新的药,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一分钱都不会要你们的。”
“知道了。”徐香怡眼神一暗,陈开这时打算掐住父亲的命脉啊!
这样一来,过河拆桥的事,他们徐家是万万不敢做了,往后余生徐殇阳都只能讨好陈开。
对此,她并没有多么抵触,她清楚自己往后,早就与陈开死死捆绑在一起的了。
陈开掐住父亲命脉,无异于是帮她上位的最好手段,每年取药的事都要她来,更是无形中帮了她一把,大大提升了她在徐殇阳眼中的价值。
陈开如此为她着想,她还有个可抵触的呢?
徐香怡随即招呼着克耳塞和他的医疗团队,朝奔赴医院而去。
在离开时,克耳塞似是想到了啥,朝陈开问道:“师父,你为何不亲自出手呢?”
要知道,将徐殇阳治好,对陈开名望的提升,可是有天大益处的。
陈开回以微笑:“我的四个徒弟,就数你名望最低了,作为师父,说什么我也得帮你一把不是?”
同时,他暗自诽腹:你这做徒弟的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不知道为师才称要反制他吗?
这要是一转身,就屁颠屁颠跑去给他治病,这算啥?自己打自己脸,这种事,是你师父我能做的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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