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开似是想到了啥,出声道:“对了,祝先生,秦苍蓝你了解吗?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这人啊!为人和气,不与人争长短,不过心思缜密,心机深重。”祝光年认真说道:
“秦管蚕早期的发展壮大非常艰难,一开始赚到的那一笔钱全靠的辛苦付出,矜矜业业。”
“因为秦苍蓝是秦氏的老大,看过了秦氏从小变大的过程,所以其年轻时也吃过不少苦。”
“并且他还曾被人打折过双手,四十多岁的时候,头发就开始花白,若是没人说,你都会以为他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与秦管蚕余下的儿女比,他可以说是秦管蚕的好帮手。”
“不过我不喜欢这人,他的行事风格很韦德,并且他非常的记仇,但凡有人惹了他、迫害过他的,十年八年他都不会忘。”
“以前打折过他双手的人,又或者是很多年前与秦氏血拼过的,在秦氏崛起后,他都对对方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血腥报复。”祝光年叹惋道:
“到如今,被他逼上绝路,灭门的已经不是一家两家,而是至少十余家了。”
听到这些话,陈开点头应道:“这么看来,秦苍蓝也是一个狠绝之人呐!”
“咋了?该不会就是他阻拦你进秦氏的吧?”祝光年脑瓜子可是非常灵光的:
“难不成,秦管蚕重病不起,与秦苍蓝有关系,他是暗地里下的手不成?”
“是不是他下的手,目前还不清楚。”陈开微微笑道:
“可我能够知道的是,他不想看到秦管蚕好起来,更不想秦曼容母女在秦氏站稳脚根。”
要不是受到污蔑,秦母绝对能轻松靠着活三日救命丸,在秦氏面对的危险中表现亮眼的。
这么思路一缕清晰之后,陈开立马就对秦苍蓝生出了敌视之心。
“这都是人之常情,无情最是豪门大族。”祝光年一脸平淡,没有生起一丝波涛:
“秦氏虽说如今权势与力量有所不足,可钱却是多的数不过来。”
“我担任西川市首这么多年了,就没有为这方面忧虑过。市里面的诸多公共设施、公开活动所用到的钱,秦管蚕无一例外都做了赞助,而且每次数目都不小。”
“学校、道路维护、福利院、河道维修等方面,秦管蚕都出过钱,就连市里许多公厕都有他赞助的身影。可以说在西川市里面,称他秦半市都不为过。”
他一语多意:“那么大的家产财富,没有大人物或者武道高手保护,不要说秦氏内部,就是外人也都是十分眼馋的。”
陈开眉头一挑:“你的意思是还有外人觊觎秦氏的财富?”
祝光年轻声说道:“你没听说过吗?甄家的一个少爷甄乔木,想要下娶秦曼容吗?”
陈开微微笑道:“下娶秦曼容,没看出来嘛!这甄家还真是够狂妄的……”
“没办法,他们晓得秦氏如今面临的危局,并且称有本事收拾山青凤,提出的条件则是秦曼容嫁给甄乔木。”祝光年与陈
开打开了话夹子,就没有在遮掩啥:
“对方这目的十分明确,就是想要以秦曼容为突破口,从而找到一举吞并秦氏的机会。”
“这或许都不是太准确,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甄家想通过这种方法,娶了秦曼容吞并了秦氏之后,进而借用秦氏在西川站稳脚根,然后再把我也给吃下。”
“甄家人对我这个西川市首的位子,可是惦记了非常久的时间了。”
“尤其是在我得病的时间里,他们不但跑西川如同回家一般勤快,就连归附他们甄家的西川老二,都是整天找我的不自在。意图以这种下三滥的手断气死我。”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让我遇上了陈兄弟,他们的一切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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