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见好就收，趁着程菀没有扒拉车窗，赶紧把窗摇上，让司机赶紧开车走了。
这个程菀真是太勇了，这种话都敢说。
……
程棠在房间里又架起了画板，她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时候通常不太会注意外面的环境。
“盛太太。”周燕敲了敲虚掩的门，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
今日的天气好，天光越过阳台照进来，整个房间都带了暖意。
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程棠坐在房间的中间，前面架着画板，时不时的拿画笔在上面涂涂画画，而她的身影被折射的阳光切成两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美的像是电影里的画面。
程棠注意到房间里多出来的人，视线没从画上挪开：“你的伤没好之前先休息，这儿的事有人会做，你不用忙。”
周燕有些无措，她是个佣人，在主人家休息，先不说不习惯，她也根本过意不去。
程棠余光瞥见她还站着，心里有了数。
“那你坐着陪我一会儿吧。”她把调色盘调换了个位置，用画笔指了指其中一个颜料：“颜色都认识吧，你帮我拿颜料吧。”
一个下午，程棠和周燕就在房间里度过，中途佣人来送过点心和茶水，不过都没动。
盛云起第二次回来没在客厅里看到程棠的人。
他扯了一下领带，心里的烦躁更加明显。
这回佣人没等他问，就先把话说了：“太太今天带了个人回来，现在还在楼上，少爷是您去还是我去喊？”
盛云起眉头一蹙，刚想问是什么人，就想起中午的时候程棠给他发消息过来说过。
“我去。”
楼上，程棠这回记着时间，算着差不多盛云起要回来了，她要早点准备好，不能再像昨天一样丢人了。
“走了，准备下去吃晚饭。”程棠去洗了手，出了点汗，她顺带洗了把脸，然后重新上了一下妆。
周燕一脸惊讶的看着程棠的做这些：“你的妆……”
她刚刚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了程棠洗完脸后的素颜。
别人化妆比素颜好看，她素颜完爆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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