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感觉到身上恢复了点力气,便挣扎着要坐起来。
薄司夜看见我的动作,急忙给我垫了背垫。
我定定的看着薄司夜,道,“我怎么了?”
“你被车撞了,送来的及时。”薄司夜并没有看着我,眼神躲闪的看向一旁。
我伸手拉过他,没有给他躲避的机会,定定的问,“照片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我出事的时候照片是紧紧的攥在我的手里的,薄司夜一定看见了。
“没事,你别胡思乱想,那个人只是跟你长得像而已。”薄司夜听见我的话,身形僵硬了下才回答。
我推开他,不相信的看着。
长得像为什么会有我爸的提笔字?
那个人跟现在的我变化确实挺大的,但我不可能认错自己,那就是我。
“夏七言,如果不是长得像,你觉得为什么你会没有印象,难道你还想说失忆吗?失忆这症状不常见,而你也根本就没有失忆的症状不是吗?”
看我不相信,薄司夜突然转过头对着我道。
我被他的话说的一愣。
是的,我完全没有失忆的症状,从小到大我怎么过的,我都一清二楚,别人有可能把自己小时候忘记,但我的记忆力很好,从六岁开始往后的事情我都记得。
“夏七言,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见我开始深思,薄司夜突然抓着我激动的开口,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
我发愣的看着薄司夜激动的神情,就见他猛地站起身,对着我道了句“抱歉,我激动了”随后就大不离开。
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没有见到薄司夜,反而是薄振阎一直在照顾我,但我一问到夏袁雪,他就会找借口离开。
我看着两兄弟奇怪的动作,心底扎的那丝疑惑就跟打了药剂一样,开始快速的生根发芽。
两个月后,我开始出院,却感觉自己身上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总感觉肚子里空空的,有时候我会摸着肚子,有一种错觉就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一样。
出院第一天,薄司夜没有去上班,而是带我去一家婚纱店,说要举办婚礼。
我暗骂他没良心,让我刚出院就开始忙碌。
然而,当我跟薄司夜到婚纱店,看见在婚纱店里的洛桑桑时,我直接把吐槽变成赞美。
我最近心情实在是郁闷,有洛桑桑在,我也有一个发泄口,不然真的会活活憋死。
我走进婚纱店,薄司夜坐在一旁为我挑选婚纱。
而我则走到洛桑桑的面前,刚想开口,就见洛桑桑亲密的挽着身旁的一个男人。
而那个人不是周烈。
“洛桑桑?”我诧异的看向洛桑桑。
洛桑桑听见声音转过头,当看见我时,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竟是主动跟我打招呼道,“你也在啊。”
我微愣,心想着洛桑桑在我住院这几天是不是转性了。
然而,洛桑桑已经带着那个男人径直从我身旁离开。
我怎么可能让她就这么走,她虽然不是主犯,但害死我爸妈的事情上,她也有份。
我走到她面前,伸手拉着她就往一旁走。
刚把她拉开,我就见周烈拿着一把刀,原本是要刺洛桑桑的,现在洛桑桑被我拉开,他收手已经来不及了,竟是直直的刺到跟着洛桑桑的那个男人。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就见周烈抽出那把刀朝着洛桑桑而来。
“啊……”
店里的顾客跟服务员被吓了一跳,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往外跑。
我随着也想跑,却未曾想,洛桑桑居然拉着我就挡在她面前。
我想挣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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