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婆那走至宝座前,施施然对西王母施了一礼道:“小徒失礼,污了贵宝地。罗婆那代他向主上赔罪。罗婆那也不好再叨扰,这就告辞了。至于秋月,我会带回去好好管教。”
西王母缓缓拿下捂住脸的双手,眼神复杂地看着秋月。
秋月满身是伤,白袍上尽是斑斑血迹,让人触目惊心。
西王母心里如有刀绞,面容落寞憔悴的秋月,看起来太像当年的白衣狐相了。
虽然他只认得秋月不过两日,他依然为他感到心疼。
西王母叹口气道:“我也无颜再挽留仙长了。只是这种事情,终究不是单独一方的错,望你还是对秋月不要太严苛了,手下留情些。”
罗婆那并不应答,只是微微躬身对西王母行了一礼,对花离点点头,转身要走。
西王母见状疾步走下宝座,道:“仙长,稍候。”
罗婆那驻足,转头看向西王母。
西王母快步走向罗婆那,伸手握住他的手道:“虽我这护卫做事不堪。但是,我对兄长的敬仰之心却是天地可鉴。还望兄长不要因此生分了。”
罗婆那轻轻从西王母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道:“秋月是秋月。极乐天是极乐天。他的所作所为不会伤了你我情分,主上放心好了。”
西王母这才安下心来,他回头看向扶桑道:“扶桑,还不向宗主赔罪谢恩?”
扶桑看着虚弱无比的秋月,抽泣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深深弯下腰,伏地叩首。
罗婆那回头看着扶桑,对西王母说道:“他身上这缚仙索三日后会自动解开,便可行动自由了。他是昆仑山弟子,我无权惩罚。只望西王母看好他,将他拘上三日。莫要让他来极乐天捣乱。”
西王母连忙拱手应诺。
扶桑闻言,萎顿在地,痛哭出声。
花离手里轻轻牵着银链,小心翼翼看着秋月的锁骨,生怕拽疼了他。
三人一步一步向着殿外走去。
忽然,秋月转身向着大殿跑去。
在他一挣之下,胸口鲜血四溅。
花离一惊。连忙跟上。
罗婆那也驻足回望。
秋月几步跑到呆呆伫立在大殿上的西王母面前,“噗通”一声跪下。
西王母一惊,连忙伸手去扶他。
秋月却俯下身子,拼命地叩头道:“主上,秋月有一事相求。”
西王母也忍不住双泪长流,扶着他道:“你但说无妨,我能应允地,定当允你。”
秋月看了一眼一旁伏地痛哭的扶桑,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双手递给西王母。
西王母伸手接过来一看,是那张他赏给秋月的黄金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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