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手软软的没有一点劲,只能任由闵之修抓着。
闵之修握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心温热,这么一收紧,他的喘,息声落入沈珍珠的耳畔。
她的脑子清醒的要命,每一次呼吸都让她胃里翻滚,想呕吐。
闵之修的手臂抬起她的腿,沈珍珠的眼眸是错愕的神色,她害怕,眼神带了几分乞求。
闵之修半跪在她面前,她能感觉到他的炽,热正在来回蹭着。
闵之修抵住了,他现在只要腰身轻轻一挺,他便会进入她。
可沈珍珠的眼神让他停住了。
他俯身轻吻了她,“放你一次,可好孩子要知恩图报。”
他转而又抓住了她的手。
最后他是对着她的唇射,出来的。
沈珍珠闭着眼睛,脸颊上是滚烫的液体,充斥着腥味,让她干呕。
闵之修反而用手指沾了涂抹在她的唇上,脸颊上,脖领上……
沈珍珠想,这辈子不会有这么屈辱的时候了,她从来不知道想杀人是什么滋味,可这会她明白了。
闵之修不打算放了她,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只能将她软禁起来。
在一楼铺面贴了告示,说沈珍珠去了京市,暂时不营业。
大家也都相信了,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傅念安回去了,作为未婚妻的沈珍珠跟着去了,也不算意外。
而他则成了一个帮朋友看家的人而已。
闵之修没有给她饭吃,就这样饿着她。
他想,他心软一分,她只要有了力气就会反抗,闵之修不允许她不受自己控制。
渴到不行了,他才会给她水喝。
每一次,他都会对她讲,“记住了,这是奖励,只有我高兴了,你才会舒坦一分。”
有时总觉得自己快被饿死了,闵之修就会为她补上一袋“营养液”以此维持她的生命。
可这样的状况下,沈珍珠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开始大把大把的掉头发,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
本来精致的五官到了现在反而像一具骷髅似的。
闵之修替她梳头发的时候看着梳子上的头发发愣。
沈珍珠坐在轮椅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到可怕。
闵之修坐在她身后,“你喜欢什么样的头发,明天我去给你买一顶假发好吗?”
沈珍珠根本没有力气回答他。
她不知道这样的时间过去了多久,可心里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论他对自己做什么,她都要撑着活下去,绝不向黑暗屈服。
即便此刻镜子中的人半人半鬼一样,她心里也这样坚守着。
闵之修看着镜子里的她,突然开口说道:“其实你很像她……”
沈珍珠皱了皱眉头,大约猜到他话里指的这个人是南方的妈妈。
闵之修叹了一口气,将梳子上的头发扯下来丢在一旁地上,“你比她倔多了。”
他这句话让沈珍珠背脊发凉,他曾经告诉她说南方的妈妈跟别人跑了,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
闵之修从口袋里摸出一条蓝色发带替她扎上,他小心的整理着她的头发,格外的爱惜,不想再弄掉一根了。
“她也很喜欢蓝色的发带……”
沈珍珠想,闵之修压根不喜欢她,或许他扭曲的心理只是对这类人的掌控欲作祟。
南方妈妈是这样,她也是这样。
“你还记得我们家的院子吗?那里有个种满玫瑰花的花坛,南方很喜欢,因为我说,这是他妈妈种的……其实,”闵之修顿了顿,“倒不如说是,用他妈妈种的。”
沈珍珠起了鸡皮疙瘩,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闵之修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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