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安这下确定了,是真的喝醉了。
“爸,我都说了,慢点喝,慢点喝。”
傅父压根听不进去他的话,又死死护住酒瓶,傅念安没了办法,推了推桌子上的菜,“来来来,别光喝酒,吃点菜,你听听你都说的是什么?也没花生米啊,怎么就醉成这样?”
傅父打了个酒嗝,“我告诉你,你妈她啊,当初是在一个联谊会上,我的上司,也就是你谢叔叔,硬是让我一块去,我是那种人吗?我肯定不能……嗝,不能拒绝啊!我当场就答应了……”
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的自己走进那间屋子的时候,看着屋里密密麻麻的人,着实头痛。
他是不会跳舞的。
他这个人看起来生的端正帅气,其实没什么绅士做派,糙得很。
他是从战场上杀了无数敌人才活下来的,所以,神经也时刻紧绷着。
虽然他现在安排了工作,可他心里总是安静不下来。
“诶,老傅你自己看看,你喜欢哪一个,你就找人家跳舞去,这跳舞得你的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得搂着你吧,这一来二去的,它不就熟悉了吗?我告诉你,这可是你脱单的好机会,这是命令,你得抓紧啊!”
他应下来,目光在这些女孩之中来回移动着。
他留意到坐在角落里的女孩,她和别的女孩都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她哪里不一样,反正她坐在那里,昏暗的光线里,她美的如此动人。
他的心本是千里冰封,在这一刻有了裂痕。
他觉得自己都不会走路了。
这点傅母可以证明,她说,当时傅父走向她的时候,她心里在想,这是从哪个医院出来的康复病人吗?同手同脚,神色紧张,把她吓了一跳。
可是她的背景不太好,周围的同事平日里就排挤她,来之前,她的领导也三到四次的提醒她,不许惹是生非,给医院带来不好的影响,她也不敢走,只能坐着。
“可以,可以……”他紧张到结巴,“那个……就是……”
她笑了,捂着嘴笑了,笑的真好听,他也跟着一块笑了。
“我笑你你笑什么?”她笑起来眉眼弯弯,露出洁白的牙齿,整个人更好看了。
“我笑……我笑我自己。”
“哈哈哈哈哈,你这人可真有趣。”安娜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的问他,“你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想……”他左右打量了一番,确认没人留意到他的时候,他弯腰问她,“可不可以请你跳个舞。”
安娜上下瞥了他一眼,这人长得倒是有模有样的,挺不错的,只是脑子笨了些,听说他们这批人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他……他会不会是让炮弹给炸到脑子了?
本着医者仁心的职业操守,安娜点头。
可她要是知道他跟个木鱼似的,她之前一定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他。
“啊!我说你会不会啊,你能不能跟着音乐的节奏旋律啊!啊!别踩我啊!喂!你这人有毛病啊!”
安娜去的时候穿的是她平常不舍的穿的那双黑色小皮鞋,步子轻快。
回来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回来的。
王叔看着她的模样,也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小姐你没事吧?”
安娜摆了摆手,“没事,让驴给踩了两脚。”
驴?什么驴?
没一会的功夫那头驴就来了。
王叔上楼来告诉她,“小姐,楼下有一位先生说来看看你,那个先生穿的是军装。”
她冷哼了声,“军装怎么了?他就是穿皇帝的新衣,我也不想看到他!”
说这话的时候王妈正在用药酒给她揉脚。
王妈低头想了一阵,“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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