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安点头。
沈母又继续说道:“珍珠可是把她这么些年挣的钱都投到这里头去了,又把原来那个酒厂,就是之前女知青们住的那个地方,用来改建厂房,这些钱花出去那是跟流水一样的。我说,你们两个怎么说也是两口子,那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也不说问你们家拿点,你们家不是富裕的很嘛!”
不等傅念安开口,沈珍珠先说了话,“是我自己不要的,我们自己过日子老伸手问他爸妈拿钱成什么了?再说了,人家爸妈有这个心意给了两个孩子,我收着是应该的,这两件事性质不同。”
沈母白了她一眼,但碍于傅念安人还在这里坐着,她也不好说的太过,“你这丫头就是死犟!我只说一句话,你这风风火火的要包地,要办厂,你最好有把握,不然这钱这脸都算是丢尽了,我这么大年纪了,也是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人了,我……”
沈母又开始碎碎念起来,沈珍珠怕了她这一套,忙推了推她的身子,哄着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吧,去晚了可没有便宜菜买了。”
确认沈母关门走了以后沈珍珠才松了一口气。
傅念安看着她的模样摇了摇头,“你这两年和你妈相处的倒是很好,要是以前把你们丢在一个屋檐下,你们能把这房子点起来。”
沈珍珠懒懒的靠在他身上,“你懂什么,我这叫……高情商。”
傅念安只配合她的话说,“是是是,沈厂长说什么都是对的。”
他叫她厂长,倒让沈珍珠脸红了。
“别这么叫,”沈珍珠捂了自己的脸,“八字还没一撇呢。”
傅念安起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怎么才算八字有一撇?”
“现在这辣椒还没种下,厂房才开始修建,怎么着也得一年后,才能看出成果如何吧?”
傅念安压根无心听她说这些,两手只顾着解开她的纽扣。
二人腻歪在一起总觉得空气都甜如蜜糖。
沈珍珠无意瞥向窗户,留意到对面的窗帘动了,她惊了一跳,忙拢紧自己的衣裳,推搡着傅念安,“你去把窗帘拉上啊,对面好像有人。”
傅念安起身,“你不是说对面的房子被人买下来,但一直没看到人住吗?”
沈珍珠觉得心里毛毛的,“我刚刚明明看到窗帘动了……”
傅念安立在窗户处盯着对面看了许久,没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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