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傅家给了些,我存着呢,也算解了燃眉之急了。”
杜卫国轻笑了声,笑自己蠢,竟然还盘算着要为她筹钱,全然忘了,傅家是有些家底的。
“那就好……”杜卫国松了一口气,“那我送你回去?”
沈珍珠回头看了眼病房里躺着的王大鹏,“不了,我今天就不回去了。忙活了一晚上辛苦你了。”
杜卫国笑的憨厚,“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再过来。”
沈珍珠把杜卫国送到门口,正准备调转回来,却被一闪而过的人影给惊了一跳。
她再定睛看过去又空无一物,又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着大概是这段时间太累了,眼花了?
“沈老板,我……”
沈珍珠回过神来看着王大鹏他媳妇,“你有什么话说就行了。”
她满眼感激的看着沈珍珠,“我家里头还有四个孩子,屋里头老婆婆又是个瘫痪在床的,我也担心我男人,可是我……”
她又哭起来,呜咽着说不出话了。
沈珍珠拍了拍她的肩头以示安慰,又递了块手帕给她,“我在这里守着吧,你回去照看孩子,我出来的急,也没带多少钱在身上,我这里有点,你先拿着。你只管放心就是,照看好家里。”
她含着泪望着沈珍珠,捏着钱的手都在颤抖。
“好好好,我就去了。”
沈珍珠点头目送她离开,才进了病房。
不知道守了多久,最后她也熬不住上下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的也睡了过去。
“沈珍珠……”
“沈珍珠……”
沈珍珠睁开眼,病床上却是空荡荡的。
她错愕,王大鹏人呢?
不过是眨眼之间的功夫,这病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一空了,那声音仍然在呼唤她的名字。
一声又一声。
沈珍珠的脚也开始不听使唤了,就循着那声音而去。
南水村的医院她是来过多次的,很熟悉了,从后门出来,后头是一个纳凉的亭子,上头本爬满了藤蔓,这会在阴森的月光底下,竟然开出了黑色的花。
骇人的声音又在她的身后响起来,她猛的回过头去,抬头却在二楼的窗户口看到了闵之修?
“闵之修?”她迟疑了一会,“还是江医生?”
沈珍珠只觉得眼前一道刺眼的光闪过,再冷静下来她已经到了二楼办公室里头。
她从这个窗户口望出去,那人又到了刚刚她所在的位置。
“沈珍珠。”
她不敢回头,恐惧从尾椎骨开始往上蔓延,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寒冷的空气扑在她的耳朵上。
是闵之修没错了,只有他会这样叫自己的名字。
他的手,不,已经不能称之为手了,不过是一个骷髅架子。
那骷髅手抓住她的手腕,沈珍珠想逃却动不了。
又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将她吞噬禁锢其中。
好像被人强行摁在水里一般,在她即将要死去的那一刻,又拖出来给她一口空气,如此反复来回。
沈珍珠觉得窒息。
惊声尖叫起来,却已经是满头大汗,明明是深秋里,她却因为出汗而打湿了衣服。
“你没事吧?”
沈珍珠闻声转过头却被吓到腿软,她整个人险些跌倒在地。
“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看。”
沈珍珠扶着额头好半天才缓和过来,“你是江医生?”
他笑了,面上是和善的笑容,背后里却是拿刀的恶魔。
“南水村的院长请我来的,说是这里有个病人得做手术,这会重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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