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往县城里头送,毕竟这山路陡峭,避免二次伤害,所以只能请了我过来。”
沈珍珠偏过头看着空荡荡的床铺,“王大鹏人呢?”
“刚刚抬走去做检查了,等会就能手术了,他是你?”
沈珍珠擦了擦汗,想起身只觉得腿软,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是帮我修建厂房受伤的,他家里头多不出人来照看,所以我来守着。”
江慕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该不会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了不起的女老板吧?”
他是故意的,毕竟按照江慕寒的人设,他对这些事都是不清楚的。
闵之修小心谨慎,从来不会出错,如果不是沈珍珠让他乱了分寸,那玫瑰花坛底下的白骨应该要埋到化作泥土为止。
“没有那么夸张。”沈珍珠这会没心思也没力气和他周旋,疲惫是写在脸上的。
“你先休息下,我过去了。”
沈珍珠长舒了一口气,只轻嗯了一声。
索性手术顺利,王大鹏养上几个月也就大好了,沈珍珠赔了钱,又买了好些东西送过去,这事才算是平息了。
“要我说你这人就是性急,想做什么就是马上要去坐的,这才动工多久,就出这么个事,你说今年是不是犯太岁了,要不然我去找人给你看看?”
沈珍珠瘫在沙发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两个小家伙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看着她这副样子,也跟着愁眉苦脸。
“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
沈珍珠半睁开眼看着沈母,身心俱疲连带着说话也没什么力气。
“听见了。”
“那你倒是说句话啊。”
沈珍珠侧躺着蜷缩成一团,“事情都解决好了,人也没事,该干活还得干活。”
“要我说啊,这说不定就是老天爷在警告你。这是做不得,你那地光是一年你就给他们这么多钱不说,地里头的话他们帮着做,你还另算工钱,你倒是大发慈悲了,人家只当你是个傻子!”
沈珍珠被她念叨着头疼,抓了抱枕蒙住头。
沈母并没有就此打住,“明年才能种,你今天包下来干什么?不是多花钱吗?”
沈珍珠叹气,“养土,这土养肥了,种出来的东西才能好。”
沈母将手里的拖把重重的跺在地上,“是是是,你有理,你说什么都对,也好在小傅家里有钱,不然这事是没法做了。”
两个小家伙睁着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家姥姥,一副不解的模样。
沈母转过头来看到了易安,忙换了一副笑脸,把拖把立到一旁,柔声说道:“小土豆,走,姥姥带你出门逛公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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