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沈珍珠坐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上靠着墙睡着了。
他的脚步声把她吵醒了,至少在闵之修看来的确如此。
沈珍珠睁开眼看着他,柔弱的说道:“江医生,我等你很久了。”
他还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沈老板有什么事吗?”
“我来问江医生一些事情,可以进屋说吗?”
闵之修开了门,沈珍珠跟在他的身后进屋顺带合上了门。
可她站在原地没有挪动步子,闵之修疑惑转过身来准备查看她的情况,她却直接扑进了他怀里。
她在闵之修的记忆里从来都是聪颖且坚韧的,她的这些炽热这些主动是从来没在他面前表现过的,所以他愣住了,甚至一度相信沈珍珠真的在违背道德来爱他。
他心中竟然有些感动。
这个念头一生出来闵之修自己也感到可怕。
他爱过一个人,很久很久以前,他爱过南方的妈妈,那个姓佟的女人。
他爱她,他以为和她结婚生子,他们两个一辈子相敬如宾,就能白头到老。
可是最后她说他无趣,说和他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火花。
她也像今天的沈珍珠一样,对另一个男人过分热情,投怀送抱,以为那就是可以拉她出深渊的救命稻草。
那是那么多年以后他杀心再起的祸根。
他杀了她,即便她最后苦苦哀求他,说着那些要永生永世在一起的话,都不足以打动闵之修了。
后来,他身边也扑来很多女人,总是不如他的意,他把她们折磨够了,一起埋进花坛里。
每年红玫瑰开的正好的时候,他的心总是欢喜雀跃的,耀眼的阳光下,微风带来一阵阵花香,好像要透过他的皮肤钻进他的身体里,那时,他看着那些花儿,他总是会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加快。
沈珍珠明白他,所以她现在在模仿的人,是南方妈妈,那个闵之修一切病态的起源。
她要他再对自己下手,她这一次要把他送上印有死刑的那一页刑法上。
她绝不会像之前那样软弱,任由他掌握一切。
“沈老板,你……”
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抬头看着他,“江医生心里也有一点喜欢我吧?江医生可不可以带我走,带我逃离这里,我们去哪里都可以,去北方也好,冬天下大雪的时候,我们就围着火炉烤火,再在屋外堆一个雪人,去南方也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我们可以种花,可以养鱼……”
她搂着他不肯松。
闵之修的手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语气很平静,“沈老板,你结婚……”
她答的很快没有丝毫的犹豫,“我可以离,我可以离开他。江医生,我只求你,求你救我。”
“傅老师是一个好人,他对你很好。”
沈珍珠知道他的演技很好,所以她也配合他演这么一场戏。
她松开他,卷起自己的袖口,露出伤口递到他面前,“这样也算好?江医生,你真的这么狠心?”
他犹豫了。
虽然只有一两秒钟,可是沈珍珠明白他的内心已经动摇的厉害,只需要一点点,再一点点,他便会溃不成军。
所以,她轻轻的扯住他的衣裳,踮起脚尖亲吻住了他的嘴角,她的唇有些轻颤,那样的胆怯和害怕假装的恰到好处。
闵之修看着她,很是恍惚,可嘴角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热。
“沈老板。”
沈珍珠与他深情的四目相对,她的语气很温柔可怜,“你可以叫我沈小姐吗?你说过,你很喜欢沈小姐,我都记得。”
闵之修心中有一根弦断了,这么多年里,他似乎也遇上了他命定的克星,尽管他如此折磨过她,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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