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宇在一旁偷笑,沈珍珠将手里剩下的橘子丢进他手里,“给你,多补充点维生素。”
沈珍珠看着他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只觉得牙齿酸的疼。
孟宇也旁敲侧击的问过她怎么傅念安不过来,沈珍珠倒也不掩饰直言告诉了他。
孟宇有些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一时笑的尴尬。
但他得了空倒是常往这里来。
“下次别让他来了。”
沈珍珠替沈母换衣服,“你说什么呢?”
沈母常常觉得眼皮沉重抬不起来,所以这会是半睁着眼睛看着她,语气很是低沉,“我这只是病了,又不是眼睛瞎了,耳朵聋了,你以为我没听见?”
沈珍珠利索的替她穿好衣服,又小心扶着她半躺下,“今天太阳好你要不要出去晒会儿太阳?”
沈母拉住她的手,轻拍了拍床边,“你……坐下。”
“说吧。”沈珍珠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些话沈母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她已经能够倒背如流了,估摸着这耳朵也该起茧子了。
“你这次回来不对劲,你不跟我说,我也猜得到。珍珠,你别管这些事了,一家人在一起,和和美美的不比什么都强?你就非得种这辣椒?”
沈珍珠冷笑了声,“你们不要我做的事,我偏要做,还要做的好。”
“也不知道你像谁……”
沈珍珠低头看着地面,“你就当我像你吧,这样你心里会好受一些。”
沈母看着她,“你离那个什么警官远一些……男女有别。”
沈珍珠笑了,笑着理了理她的被子,“这都什么年代了?”
“不管什么年代,你问记着,你结婚了。”沈母说的严肃。
沈珍珠脸上的表情却是一顿,心里头总觉得那块大石头又压了下来。
结婚?
这次以后,她总觉得现在这婚她过的一点也不如意。
“你休息吧,我去把你这两件衣服洗出来。”
沈母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之前还能和她说上几句话,再后来话也说不出口了,看着她也糊涂了,不认识了一样。
沈珍珠一开始总是想哭的,可日子久了她好像也麻木了。
沈母去世的那天阳光很好,她推了轮椅进来,“妈,我弄你到外头晒晒太阳。”
她连着叫了好几声,沈母就这么闭眼躺着,没应她的话,沈珍珠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外头的阳光也没那么暖和了,天都暗了一些。
丧事办的简单,按照当地的规矩,是要停放七天再下葬的,可这天气一天比一天热,没放上两天就有味道了。
可这规矩还是得守。
王家的人知道了,要沈青玉先去那头住,等沈母下葬了再做打算。
请来负责丧葬的人一天到晚都在敲敲打打,吵的她脑瓜子疼。
吃过午饭又开始了,沈珍珠坐在门外头的大树底下乘凉。
孟宇骑车来了,沈珍珠听见自行车轱辘转动的声音,抬头往那方向看过去,他背对着光,这光直恍沈珍珠的眼睛,她恍惚,好像……
好像傅念安。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形。
那时候,他身上还带着阳光的少年气,笑起来牙齿白白的,一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
一阵风过来,将她的思绪打断。
“去里面歇歇吧,”沈珍珠抬头看着他,“厨房里大水缸里头冰着两个西瓜呢,你切一个。”
孟宇停下车,“坐在这里干什么?”
沈珍珠揉了揉太阳穴,“里头太吵了,出来静静。”
孟宇挨着她坐了下来,说不出缘由,他有些心疼她。
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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