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
江临一一个劲的卖乖，“是是是，你就是我们家的小祖宗嘛，谁敢惹你不痛快啊？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嘛，我在这里是滴酒不沾的，你也找过芳姐了，这人也打了，该消气了，再有不对的，你回家慢慢收拾我好了吧？”
江临一哄着她走了。
秦珊珊站在旁边捂着脸哭，沈珍珠抓开她的手，有些发黄的脸颊上赫然一个巴掌印。
“我们先上去吧，我找帕子给你敷一下。”
沈明珠拉了她的手往上走，一进休息室就看着芳姐拉垮着一张脸坐在沙发上，明明这会还是大白天，沈明珠却觉得这屋子里昏暗的很。
芳姐瞥了二人一眼，“明珠你先出去。”
沈明珠退了出来，不知道芳姐跟她说了什么，反正给了她提成的钱，让她先歇上一个星期。
关于两个人的事沈明珠没有细问，总之从那以后秦珊珊总是魂不守舍的。
沈明珠总是想不明白。
秦珊珊有那样的手段和头脑能够留得住江临一怎么就在这件事上想不通了？
“芳姐让你明天回去上班了。”
沈明珠跟她说话她也不回应，裹了被子缩成一团。
沈明珠接连又叫了她好几次，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走到她面前掀开她的被子一看当场就吓得腿软跌倒在地。
秦珊珊死了，割腕死的。
没有留下一句话。
沈明珠跟着杜聪处理好一些以后，整个人脑子都是晕的。
她怎么会想不开？
“我不想做了。”
杜聪一愣，而后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声说：“这些话你别对芳姐说，你以为真有她说的那么好听，能让你赚了钱就走？要是有这么好的事，这些人怎么会在里头做五六年？”
沈明珠只觉得背脊发凉，一种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
“珊珊她不是自杀的对吧？”
沈明珠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虽然在警察局杜聪说她是自愿来店里工作的，现在还是学徒，所以一般只是打扫卫生，打打下手，店里按摩拔罐之类的事不归她管。
所以关于她为什么自杀，他也不清楚。
这么一来，秦珊珊的真实身份一时成迷，没有相关的证件，这年头系统也不发达，加上她又是自杀，所以他们也就随意处理了。
人进了土里，什么真相也一并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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