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到我娶了你。”
沈珍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果然傅念安还是很纯洁的,她以为他在梦里“轻薄”了她……
“傅知青,梦都是反的。”沈珍珠一本正经的回应他。
傅念安的心意她是知道的,可谈恋爱不是她的头等大事,脱贫致富才是。
哎,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你叹气了……”傅念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失望。
“我妈她们就是太闲了,听风就是雨,你别介意。说不定是因为她们整天在你耳朵边嘀咕你才做这种梦。”她分析的头头是道。
“是吗?”傅念安的语气有些不对劲。
沈珍珠忙转移开话题,“你知道县城里摆摊卖箩筐的在哪里吗?能明目张胆的摆吗?”
“别让城管逮住就行了。”
沈珍珠笑不出来,她回头看着那几个箩筐,若真是来逮她,她跑得掉吗?
“我在外面路口替你看着,要是真来了,我马上来接你。”
傅念安帮她取下筐子搁在地上,沈珍珠虽点头,可眼神却打量着周围的人。
基本都是来卖箩筐背篓的,有的也卖粽叶做的扫把,或者簸箕。
沈珍珠觉得沈父编筐的手艺很好,可到了这里一看,就没有差的。
她一时有些没底气。
“没事,能卖几个是几个。”傅念安安慰她。
“你一个人可以吗?”
沈珍珠摆了摆手,“安啦,又不是第一次卖东西了。”
傅念安看着她轻笑了声,沈珍珠有时候真是可爱。
沈珍珠的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才好,周围的人或站或蹲,基本都是些老人,做不了什么力气活,所以编筐来卖钱。
卖筐的人比她想象中多些,毕竟这段时间到了农忙的时候,用筐的地方也多。
可,没人来问她的筐怎么卖。
旁边的老头很快就卖光了,他盘腿坐在地上数钱。
每一张钱折叠的整齐,而后用一块布小心翼翼的抱起来,放进里衣的口袋里。
沈珍珠不是故意打量他。
他扶着膝盖,有些勉强的起身,正好对上沈珍珠的视线。
老人看着她面前的筐,而后弯腰捡起一旁的口袋,不过是一个蓝色塑料袋,皱皱巴巴的有些发黑一看就用了很久了。
他的手和沈父的手一样,发黄且满是皲裂。
手有些颤抖的卷着袋子里头的烟叶,而后划拉了下火柴猛吸了两口。
他的牙齿被熏得发黑,中等的身高,肤色略黑,但看上去身子骨还算硬朗,除了有些跛脚以外。
“你家里人怎么不来卖?”他冲着沈珍珠说话,还带来了一股熏人的烟草味道。
沈珍珠下意识的闭住呼吸,她实在闻不惯烟味。
“地里活多,不得空。”
他点了点头,并没有立马回家的意思,就这样站在沈珍珠身旁。
偶尔有人过来,但只是看看她的箩筐就走了。
他慢悠悠的抽完一支烟,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你这样做生意怎么行?”
沈珍珠不懂,她从前卖红糖,或是卖冰棍,都是往哪里一摆,自然就有人来问了。
“你得叫卖啊!”他抬手指了指那些人,“这里这么多的人,你这筐手艺还算好,可这里哪个筐不好?所以你得会招呼,招呼别人来买。”
沈珍珠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显得拘束。
“哎,你家里人让你来,只怕你回去得挨顿打了,怎么不让你爸来,男人家会说话些。”
沈珍珠轻笑了声,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上,“我爸死了。”
老人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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