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玉米丢进筐子里,“周大姐我跟你说你可别胡说,人家两个人是光明正大的处对象,男未婚女未嫁的,这有什么?”
周红芳一脸嫌弃,“你知道什么,我去的时候看样子两个人才办完事!我告诉你啊,那个床单上头是干干净净的,你这嫁过人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后头有人凑了上来,拉扯了周红芳衣角,低声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那沈珍珠早就跟别人睡过了?”
周红芳点头,一副真诚的模样。
那人又笑话起她来,“要我说,该不会是和你家男人吧!这里谁不知道傅知青没来之前,就你家男人和她走的最近了。”
周红芳来气,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呸!我家男人能看的上她,嫩的跟个雏鸡似的,懂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你懂了?”
周红芳一时接不上话,听着话的人一阵哄堂大笑。
杜卫国远远的瞪了几人一眼,厉声说道:“干活的时候别闲聊!”
几人才算消停下来。
因白天的事,方术云也只和沈珍珠匆匆道了别,就跟着女知青们一块往宿舍去了。
她一个人提着背篓往回去。
今天背玉米背的多了,两个肩膀被勒得生疼,加上身上因玉米的粉尘过敏,一直发痒难受得很。
傅念安从后头骑车过来,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背篓,沈珍珠正分心被吓了一跳。
“是你啊!吓死我了!”
他忙停下车,将背篓背上身上,“怎么了?”
“过敏了……”她的声音委屈巴巴的叫人听了心疼。
傅念安将车停稳,这会有些擦黑了,可见度降低,所以他走近了两分,“哪里?我看看。”
沈珍珠伸出自己的手,挽起袖口,“喏。”
“还有呢?”
她还没回答他,他微凉的指尖就落在了她的脖颈上,手指尖撩开了领口,虽只是一点,小到刚好可以看到她的脖颈,可沈珍珠生出一种被他扒’光的错觉。
“有点严重,要上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温柔。
“没事,我回去用水清洗一下,随便冷敷下就好了。”
“那怎么行?要是严重了怎么办?你不知道吗?有的过敏可能会引起一些并发症,说不定还会丧命。”
他说的一板一眼,让人听了害怕。
可沈珍珠觉得这配方似曾相识,这不就是上次她被绑划破手时他说过的吗?
沈珍珠骂自己是一头蠢驴,被傅念安一步一步引入他温柔的陷阱里还乐之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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