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皱眉,怎么这个人叫傅念安“先生”?
傅念安将行李袋放到汽车后座上,牵着沈珍珠的手上了车。
“这位是王叔,他是妈妈娘家的官家,在那里做了近半辈子的活了,和我们也特别亲切。”
沈珍珠心里揣摩着傅妈妈的身份背景,有了猜测,可也不好贸然问傅念安。
车子在黑夜里疾驰,如今的京市虽算不上繁华,但已经是领先许多地区了,未来可期。
车子在一栋复式的别墅面前停了下来,沈珍珠有些懵。
明明是在夜里,可这里灯火通明,四周的路灯充满着法式气息,野蔷薇爬满了铁门,整栋房子带着复古的气息,隐隐约约透出几分贵气。
王叔开了门。
傅念安忙对他说道:“王叔你辛苦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去吧。”
沈珍珠跟在他身边打量着院子的景色。
如此大的积雪下野蔷薇开的如火如荼,更添生机。
人家都说是“近乡情怯”,沈珍珠不过是到了门口,也紧张了起来,两只手都忍不住颤抖。
傅念安安慰她,“这会家里就我们两个人,这房子是我外婆留给我妈的,她不常住,现在爷爷身体不好住在医院,我爸那头肯定忙到走不开,所以她这会大概在医院里。”
沈珍珠松了一口气。
正好落在傅念安眼里,傅念安笑了,“这就害怕了?”
沈珍珠这次倒是诚实,乖乖的点了点头。
开了门进来,与沈珍珠想象之中差距并不大,富丽堂皇的摆设,上好木材打造的家里,大到屋里的吊灯桌子,小到架子上的摆设,样样都透着主人家绝对的富有和审美。
“饿不饿?”
沈珍珠摇头,“困了。”
她真是实话实说,可傅念安偏偏要打趣她,“才进门就等不及看看我们两的房间了?”
沈珍珠气到跺脚,傅念安这样逗她,赶明儿她也得在大庭广众之下逗逗他才行,看他到时候还说得出什么话来。
傅念安拉过她的手往楼上走,推开房门。
一入眼帘就是一片大红色。
喜被,喜枕,都是全新的。
屋子里头的梳妆台看起来是新添的,样式明显是近年来流行的款式。
傅念安笑的合不拢嘴,“你看看,你这婆婆对你有多重视。”
傅念安说着快步走到衣柜面前,“来看看,都是新的。你是不知道,我妈一个人呢,吃穿用从来不讲究,那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她平日里最烦的就是逛街买东西了,我看你是治好了她这个病了。”
沈珍珠倒有些受宠若惊。
以至于洗漱完毕后躺在软踏踏的被窝里有些不自在。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她在心里想了大半天,叫……山猪吃不来细糠。
她如今倒想用来形容自己了。
上辈子好歹也是很“国际化”的,没曾想这“接地气”来的这么快。
正当沈珍珠胡思乱想的时候,傅念安已经洗漱完毕了。
他裸,着上,身手里捏着一块毛巾擦拭头发。
沈珍珠没留意他什么时候进来的,自己这上下眼皮直打架,都快睁不开了。
还有就是,这床也太舒服了,她觉得她能在这儿上头睡到天荒地老。
傅念安在她身侧躺下来,沈珍珠背对着他,傅念安侧耳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想来她肯定是累坏了,也就不再打扰她,自己拿了一旁的书翻看起来。
“怎么还不睡?”
沈珍珠朦朦胧胧之间已经睡醒一觉。
傅念安拍了拍她的肩头,替她掖了掖被角,“没事,你睡吧,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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