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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过几天从美国过来见林阿姨。你先看着婚纱的款式,有喜欢的和我说。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就行。”洛清河语气温柔,心情不错。
仲星点点头,默不作声地下了车,拎着包回去了。
回到自己家,她洗了个澡,忍不住打开手机,上面只有洛清河和纪梓罂的几条消息。
没有颜澈槐的消息。
仲星有些落寞,点开纪梓罂的消息。
“你真的需要跟我二哥解释一下,不然他该多伤心。你突然搞这一出,我二哥肯定生气了。”
仲星回复:我知道,我会和他说的。
对面很快回复:好好说,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仲星换了身衣服,回到了颜澈槐的家里。偌大的房间空无一人,十分冷清。尽管一个多月没有住人,仲星也每天过来打扫。
她像很久以前那样,坐上飘窗,看着窗外等着那个男人回来。
……
颜澈槐没有住大院,拎着箱子开着车去了1990。
1990是市有名的酒吧,去里面的几乎都是市顶层圈的男人。
老板是一位非常年轻的男人,是颜澈槐的学弟,名叫房源。
颜澈槐进来点了个包厢,叫上了几瓶酒,房源也进来了。
“好久没见我们周总了,今天一个人来喝酒?我特地带着新调制的秘酒前来!”房源将一杯冰蓝色的鸡尾酒放在颜澈槐的面前,笑嘻嘻道。
颜澈槐也轻笑了下:“最近生意怎么样?”
“不错啊,反正拿周总提供的开店方案,赚的是挺多的。不过你怎么了,有心事啊?”房源端着杯冰水,询问道。
颜澈槐细品了那杯冰蓝色的酒,一股浓重的酒精味在舌尖化开,刺激了他的精神。
“因为女人?”房源轻声问道。
颜澈槐笑了笑,没回答。
“能让周总烦恼的女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不过女人呢,总归得听话,在床上总归能听话了。”房源欠打的表情,带着打趣与暧昧。
颜澈槐笑着与房源聊了些别的,在1990呆了很久。
他接过那杯血腥玛丽,笑的十分冷酷,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颜澈槐却觉得十分的搞笑,自己也算一世英名,居然被一个女人摆了一道。
这些都是令他仓促到无解的事情。
仲星等到夜里十一点多,已经非常困了。她这个一个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容易犯困,有时候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仲星揉了揉眼睛,突然被楼下的车声吵醒。
颜澈槐喝了很多酒,没办法开车,便叫了辆车回来。
当他带着浓重的酒气与冷风尘气上楼,看到仲星先是一愣,便自顾自的解开衣服,去浴室洗澡。
仲星紧张的握着抱枕,将他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放进脏衣篓里,坐在床边等着他。
颜澈槐的喝的有点多,头痛欲裂,他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直到感觉水变冷,才起身。他随意裹着一个浴衣出了浴室。
仲星看到他便立刻站起来,递上了一杯蜂蜜水。
颜澈槐接过,一口气喝完,仲星可以感受到他的怒气。
她很快衣不蔽体,颜澈槐猛地掐着她的下巴。她痛的眼圈发红,直愣愣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颜澈槐注视着她,突然笑了起来,很温柔的笑,可是下一秒他的话是十足的冰冷:“仲星,你找本事了,学会了先斩后奏,连我也被你摆了一道。”
仲星想摇摇头,去被颜澈槐死死地禁锢,他的话变得十分无力:“我说的话,其实你从来都没有听进去是吧。所以你联合我妈,摆我一道。”
这些日子,他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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