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哦。”
司策低笑着抱起她:“走,睡午觉。”
温然先是应了一声,随后便瞪大了眼睛警告似的看着他:“你不许乱动哦!”
司策默然无语。
打从那天之后,他连基础的亲亲都没了。
小咸鱼防他就像防贼似的。
可见那晚真是把她吓着了。
司策无奈轻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说:“你还要让我跟你解释多少次,那天真的是意外,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
“绝对不会疼?我信你个鬼!”
温然嗷呜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还忿忿的磨了两下牙。
小咸鱼吸了吸鼻子,受气包似的嘀咕着:“我不管,我害怕,我那是为了救你才舍生取义,你不能欺负我。”
司策再再再次长叹口气。
谁他妈的说的这事儿有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谁造的谣?
没鱼吃,饲养员只能老老实实的抱着她,莫名其妙的回到了亲她都得等她睡着的艰难岁月。
拥着她娇软的身子,司策轻轻地在她唇边印下个吻。
这种情况下,他除了安慰自己来日方长还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再吓她一次吧?
他真敢那么做,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鱼吃了。
轻轻阖上眼,嗅着温然身上香甜的奶香味,司策也睡了。
下午,华莎迎来了个不速之客。
“师父,你这是打算在我这儿静坐么?”
温然双手捧着马克杯,小口小口抿着热可可问。
郁崇老神在在的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她,也不回答她的话:“气色好了不少,身子调养得不错?”
温然沉默片刻,倾身放下马克杯,然后一手捂着额角,软软的轻呼一声:“哎呀~”
然后她就缓缓倒在了沙发上,还精准的扑到了抱枕上。
半阖着眼,小咸鱼嘟着唇,软软的念叨着:“突然头晕,师父你说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郁崇:“……你可以装病,但你不能把我当傻子。”
温然睁开眼,很纳闷儿的看着他:“这么精湛的演技都能被看穿?”
郁崇感觉自己的头胀痛不已。
他按了按额角:“哪个颠倒黑白的人告诉你你这叫演技精湛?”
温然一指不远处的司策:“他!”
她这么多年的装病经验表明,她的演技可好可好了!
饲养员每次都信!
郁崇默然无语。
宠孩子么得问题,但这么骗她就不对了啊!
司策端着一小碟坚果走过来,瞧见温然躺下了,他疑惑皱眉:“怎么了?哪不舒服?”
温然瞥了郁崇一眼,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伸手拽住司策的衣角,嘟着唇说:“头晕。”
就俩字。
然后郁崇就见到司策放下碟子,把她抱起来涌入怀里。
他给她按着额角,那娴熟的手法,比温然也不差了。
司策垂眸看她,见她面色红润,没半点儿难受的模样,便问:“身体不舒服,吃点儿什么能好?”
温然眯着眼睛,舒服的靠在他的肩头,朝郁崇投去个嘚瑟的眼神:“不用吃什么,抱一会儿就好了。”
郁崇的嘴角直抽抽。
他看向司策:“你就不觉得这小崽子只是单纯的懒,跟你装病呢?”
司策:“我尊敬您年长,但您叫谁小崽子呢?”
郁崇:“……”
没得聊了!
这男人护媳妇护得过分了!
比亲爹还护!
他按着额角,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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